殷月城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想要抬手去打明王,但右手断了抬不起来,左手又得摁住膝盖剑伤,只得怒视明王,骂道:“寺中还有一条惯例:‘明王须得挑选忠诚贤良的弟子做护法。’你怎么不遵守这一条了?怎么偏偏选中我这孽徒?我瞧你的主意大得很,可别推到寺规头上。”
明王无言以对。这些年来,他有无数机会挑选其他护法弟子,但偏偏只对殷月城动了心思,其他人总是无法叫他提起兴致,难道他是情有独钟而不自知?
双修仪式迫在眉睫,明王无暇顾及这细枝末节,转头吩咐道:“取屏风来。”
四名侍从立即搬来一架无比巨大的黄金折屏,金光灿烂,不容逼视。
明王向身前一指,说道:“放在这里。”
侍从们便将屏风吭哧吭哧抗上高台,端端正正摆在莲花宝座之前,接着拉开数道折屏,将宝座严严实实围在中心。
如此以来,殷氏夫妇、众明王弟子、喇嘛僧众虽然共处大殿之中,可以一同见证明王的双修仪式,但只能和屏风大眼瞪小眼,半点儿也看不见屏风之后的情状了。
屏风一围起来,似乎将明王和殷月城关进了一个小房间。明王说道:“这下你心满意足了罢?”
殷月城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屏风,脸上露出惊奇神色,满腔羞愤烟消云散。他眼珠子一转,哼哼了几声,说道:“我的手好痛,腿也好痛,你快叫人给我治伤。”
明王森然说道:“待会儿还有更痛的,何必急于一时?你也该吃点苦头了。”高声说道:“行礼了!”
殿中众人应道:“是!”当下各居其位,低声念诵祝福经文。
八大法师则围着屏风坐下,或敲钹,或摇铃,或挥动转经筒,或用指尖挑起净水,轻轻弹在屏风上。八个小童则吹奏起柔和舒缓的喜乐。
整座大殿中飘荡着诵经声与乐声,如水交融,说不尽的和谐完满。
黄金屏风之内,明王把血迹斑斑的凤凰双剑放在一旁,解开衣衫,起身逼到殷月城身边。
那道屏风已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但殷月城看着明王逼近,忽然又感到一种异样的羞耻,忙道:“你别过来……我手不能动了,但我可以咬你,我……我会咬死你的!”奋力撑起半边身子,挣扎着往后退,但四面八方都是黄金屏风,却有哪里可躲?
明王冷笑说道:“你把我咬死了最好,免得我整天受你的气。”一把抓住殷月城的腰,随即压在了他的身上。
殷月城不得不抬起血淋淋的左手,用力推着明王的胸膛,说道:“你的肉一看就柴得很,我可下不去嘴。”
明王低声说道:“你的肉就很嫩么?我尝一口。”低头咬了一口殷月城的脸颊,力道恰到好处,殷月城雪白如玉的脸颊立即多了一圈鲜明齿痕。
殷月城眉毛一竖,正要破口大骂,明王便堵住了他的嘴。
殷月城口中呜呜乱叫,气息渐渐紊乱,纤细的身子在明王身下不住扭动。
明王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把手伸到他身下,指尖用力,直接在他裤子后面撕烂一个洞,露出挺翘赤裸的臀部。
殷月城身下一凉,知道明王要进来了,但他不敢挪动伤腿,只能直挺挺躺在莲花宝座上,任凭明王蹂躏……心中又是愤怒,又有隐约的兴奋……
明王抬起殷月城未受伤的那条腿,双指按摩了几下他股间小穴,便褪下底裤,挺着阳物,对准那嫣红穴口,稳稳当当捅了进去。
殷月城下体还没愈合多久,又给明王撕裂开来,只觉得全身再度裂成两半,疼得浑身发抖,不意又牵动了别处伤口,不禁皱起眉毛,用力咬着下唇。
明王则感受着他体内的温软湿热,呼吸微乱,身体变得无比炽热。他双手摁住殷月城的肩头,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