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安慰道:“我听钱大娘说,陈海媳妇人还不错,你放心吧。”

“但愿吧!媳妇,跟着我,你受苦了。”冀向明握住陈锦英的手。

陈锦英轻轻回握:“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

在冀向明家之外,家属院另一户人家也在谈论林夏的事情。

孔爱华看了一眼正帮自己擦头发的汪修明,好奇地问道:“修明,那个文工团的何娇娇,真的一直追着陈海,被师长批评了也不放吗?”

“这么快就听说了?媳妇的消息够灵通的呀!”汪修明笑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孔爱华激动的抬起头看向汪修明,眼里满是听到八卦的兴奋:“她难道不知道陈海结婚了吗?”

汪修明在她抬头的前一刻松开了手,要不然,只怕孔爱华的头发今儿个怎么着也要掉上几根,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在擦头发呢,你慢点。”

“哎呀!别管头发了,你快点跟我说说。”孔爱华催促道。

看孔爱华实在好奇,汪修明便坐到她旁边,慢慢说起陈海的事情:“何娇娇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有的人,怎么说都说不通的。”

“陈海长得好,能力也出众,在原部队就很受领导喜欢,当然更受姑娘们的喜爱了,有不少姑娘向他表白,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一直都说自己有娃娃亲对象,不会在部队里找,大部分姑娘听说后都退却了。但何娇娇偏偏不信,她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例外,直到去年陈海突然休长假,还打了个结婚报告。”

“当时有人说漏了嘴被何娇娇听到了,她还大闹了一场,陈海以前就对她没好脸色,这次更不可能客气,直接把领导叫来了,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何娇娇一顿,勒令她以后不得再纠缠陈海,否则就让她退伍,这样才稍微安分了一点。后来,我们就被调到这边来了,也不知道何娇娇是怎么知道的,也申请调了过来,我们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何娇娇是何团长的女儿。”

“也许是到了这边,何娇娇觉得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又开始纠缠陈海了。”汪修明都不知道该怎么同情自个的老班长了。

孔爱华若有所思地说:“那照你这么说,陈海的媳妇过来,何娇娇岂不是要天天上门闹?”

“陈海既然让她过来,应该会有所准备吧!”汪修明迟疑道。

孔爱华却没有他这么放心:“再怎么准备,陈海一个男同志,也不能拿一个女同志怎么样呀!”

汪修明觉得这都不是问题:“实在不行,就直接找师长,何团长总不能不要屁股下的位置吧!”

孔爱华在医院里见过不少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小三,她听说陈海对她家修明十分的照顾,作为回报,她觉得自己得想办法护着陈海媳妇才行。

林夏不宵知道,自己这还没到家属院呢,就已经有人为她操碎了心。

这次坐火车很顺利,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奇皅的人和事,到达广市火车站是早晨,因为还要赶车,两人没有过多停留,一出站就上了换乘的公交车,花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长途客运站。

幸亏时间早,车上的乘客不多,等买好票找到位置,离车子出发也只有十几分钟了,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上车找,但因为来得晚位置已经很靠后了,陈海把东西塞进座位底下。

“媳妇,你在这坐着,我出去一下。”陈海和林夏说了一声,便匆匆下车了。

林夏坐在车里五味杂陈,原主虽然是军人家庭出身,但从小不受母亲喜爱,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这是她,也是原主第一次去军营,她心里除了忐忑,更多的是兴奋和憧憬。

没过多久,陈海就提着一袋东西匆匆回来了。

“媳妇,饿了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