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了,你回头给他就行。”罗天华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没好气地说:“反正我马上就要走了,这刺头以后就是你的搭档了。”
罗天华的调令已经下来了,离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他走后,冀向明升任二团的团长,而他们俩都推荐了陈海接伤冀向明原本的位置,虽然还没有发布,但命令已经下达了。
说起这个,冀向明还心有余悸,“这次也幸亏师长扛住了压力,不然这副团长的位置,只怕得被人越级占了。”
他们现在驻守的地方,因为边境线不安稳,驻守了两个团。他们所在的是二团,而他们说的想越级的则是一团二营的副营长。在得知罗天华要调任的第一时间,他们俩就推荐了陈海,谁知被一团二营的副营长知道了,从中插了一腿,这副营长是从京市军区调过来的,听说后台不少,甚至施压到了师长那里,不过最后也没成就是了。
“哼!就他那样的,如果不是后台硬,再过十年也别想升到副营长。”
罗天华是最看不惯这种本事不大,后台不小,事儿还多的人。看看人家一团一营的林营长,哦,很快也是副团长了,人家还是林中将的儿子呢,不天天和他们一样出任务、训练,人家往上爬可是凭的是真本事,真功绩。
冀向明也看不起这样的人,只是他并没有多大的后台,团长这个位置只怕也是他的极限了,自然也不好评价别人,幸亏罗天华也不是非要他回答。
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一盏孤灯静静的立在原地,默默发光。
黑暗中,男人的双手被皮带绑住,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落在上面,那小手轻飘飘的,可压得下面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纹丝不动。一只冰凉的指尖落在男人眼角,男人的呼吸立马就乱了,那指尖仿佛带着丝丝电流,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阵的涟漪,随着指腹一点点的滑落,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只是眨眼间,微凉的指腹在高耸的鼻峰上打了个圈,在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来到了唇角。
男人越发觉得嘴唇干燥难耐,渴望着那温凉的指尖,迫切想亲吻它,想把它含在嘴里,可那柔软的指尖只调皮的在薄唇周转打了个转,划过刀锋般的下额线,来到了脖颈处。
“唔~”
突然,男人整个身子一僵,呼吸停了一瞬后变得急促不已。黑暗中的男人眼眶都红了,被绑着的大手几乎在瞬间就要脱离皮带,可他身上的女人似乎早有所料,柔弱的小手轻拍在青筋暴起的大手上,明明力度那么的轻,男人的动作却立马止住了,
“哥哥,你答应了我不动的哦!”黑暗里,女人的声音仿佛带着勾子。
“好。”
男人隐忍的吐出一个字,下一秒,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抚慰似的扫过刚被留下牙印的地方,又一声难耐的闷哼声响起,温热的小舌从脖颈的凸起上移开,缓缓的往下移动,而那只小手,不知何时落在了男人的侧腰,轻轻的磨砂着。
“媳妇?”黑暗中,男人瞪大了双眼,声音沙哑无比。
“嗯~乖,别动。”
女人的小手从男人侧腰开始缓慢的往下移动,随着小手一同变化的,还有男人的呼吸,就在......
陈海猛得睁开双眼,感觉到身下的异常,无奈的把手捂在眼睛上,这是第几次了?从家里出来的这几天,他没有一天不梦到那个晚上。他媳妇前世绝对是属狐狸的,不过好在,现在已经快天亮了,一会他就能选家属院了,等家属院选好,立马回去把媳妇儿接来,哪怕媳妇儿每天这么折磨他,他也甘之如饴(林夏,你在想屁吃!)。
还在这做着美梦的陈海哪里知道,他那属狐狸的媳妇,早已收拾好一个包裹,准备出门了,来接她的是光阳制衣厂的于光远和销售负责人简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