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悬在卷翘的睫毛上,颤颤地摇晃。
“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安抚似的用舌尖舔过陆明彦被咬的地方,尤信鸥低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是你自己,先提的、吗?”陆明彦故意探出舌头,与尤信鸥相触,在水中荡开的发丝轻搔过尤信鸥的手背,带起些微的痒,“……太子殿下。”
“还是说,”陆明彦轻声笑了起来,略微直起身体和眼前的人拉开了距离,“你被戳到痛处了?”
“反正只要身处高位,就一定会有人主动侍奉迎合,”修长的手指捏住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的衣襟,缓缓地下滑,将那在水面下已被荡开的布料扯开,“即便再不舒服……也只会讨好地露出沉醉的表情,”平复了呼吸的陆明彦每一句都说得不紧不慢地,却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踩在尤信鸥的心尖上,“在我以前,”被随手抛开的腰带被热水推搡着浮上水面往远处漂开,保养得极为细嫩的手掌贴上赤裸的胸膛,“没有人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你只需要负责索取便是,”陆明彦张开嘴,暧昧地轻吻尤信鸥的下颌,“……不是吗?”
“所以,”尤信鸥面上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出口的声音听起来,却比之前要低哑了许多,“你想让我做什么?”
“如果不管我提什么要求,太子殿下都能满足的话,”含住尤信鸥的喉结轻啜了一下,陆明彦弯了弯眼睛,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挺直脊背自上而下地望着面前的人的眼睛,“那就……试着取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