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徐祁舟此刻送走了无关的人,又坐过来吻他时,这个问题好像就算他不想考虑,也不得不面对了。符旗在徐祁舟的两面派作风下,也学会了一些狡猾的坏把戏,他很不乐意动脑子,他要将这个问题抛给徐祁舟。于是,他不让徐祁舟亲他。

“不应该这样。”

他垂着眼睛,并不显得不乐意,倒有点由不得他自己的样子。他摸着自己脚腕上的一颗小小棕色痣这么说。

徐祁舟将他的两脚搂住往自己腿上拖过来,“什么不应该?”

符旗的两腿被迫曲起,像桥与路相交,大腿根贴在在徐祁舟的腿侧,他们面对着的是空床和墙,帘幕挡着门和窗,快上课了,暂时也不会有人过来。

“你不应该对喜欢你的女生那样,也不应该老亲我。”

符旗的声音不像是控诉或指责,像是不甘愿的照本宣科。

徐祁舟也去摸他脚腕的那颗棕色小痣,忍着笑,装深沉的问他:“真心话?”

符旗又不做声了,在徐祁舟暧昧的从那颗痣往裤腿里摸时,他烦躁地踢了几下脚,甩开徐祁舟的手,抱怨着他昨晚弄得自己痛死了,背对着徐祁舟躺了回去。

过了没一会,又转过来,盯着徐祁舟,说:“谈恋爱的两个人才亲嘴呢。”

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躺到他旁边,两个人挤在小床上。

“那咱俩就谈呗。”

theroseis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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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帘幕后面的床上躺着说话,外面有一点动静符旗就要催徐祁舟快点走。

徐祁舟跟女班长说的请假不去是确有其事,他们篮球队教练找他,约定了时间到他办公室谈事情。他准备压着点过去,此时只跟符旗扯蛮。

符旗原本是不着急,他们班第四节语文课,他迟到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可徐祁舟说的那些话让他没法在床上好好躺着了,先是问自己底下还疼不疼,之后又咬着自己耳朵说那包袋子里的药要怎么用还越说越不正经。徐祁舟的立场上却觉得都是被符旗勾的,好好听着就行了的事偏又好奇,结巴得像个小白痴,在自己解释了虽然没有撕裂,但为免发炎,还是涂一下之后,还要问自己“那为什么要用”。徐祁舟并不是表面上的正直年少,一个初中就对符旗起了色心的人,现在又是已经占了符旗实在便宜之后,又能说出什么好话呢。

“旗子,你就不想,趁着涂药自己抠摸几下?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

徐祁舟还没说完,符旗被他无中生有的诬陷气得坐起来要走,脸红到脖子根,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种荤话,只是翻来覆去骂徐祁舟。他的骂也是毫无攻击力的“你是猪啊你!”他没碰到过坏人,因他的身体弃他而去的父母,也只被理解成去追求更合理的幸福,他对这世界坏的概念也就只到动画片里被丑化的各种猪,所以到他人生目前为止,都统一用“猪”来概括坏,再甚也就是“臭猪”“笨猪”。

在徐祁舟拉着他又说了一句“你不要那个机会就给我啊,才一个晚上,我就想得很”之后,迅速被冠上符旗在气急之下挤出来的最新骂人词汇“色猪”。

徐祁舟笑得坐在床边弯了腰,松了拉符旗的手,看他慌不择路地一心要逃,落地帘幕都不撩,帘子哗啦啦乱响一阵,扑在直直要奔出去的符旗脸上,帘子边沿在他猛地向后挥去时腾空而起,在符旗跑掉之后又砸回空气里,悬落在地面之上,他留下来的傻傻的风还在帘子里没跑掉,徐祁舟托着腮看着还在摆动的帘边,又笑了一会,他其实真的挺想的,现在更想了想脱了旗子的内裤,那上面肯定还有自己的精液;想亲一亲那颗有点肿的阴蒂,想舔舔他那被自己肏开了的小肉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