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么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性欲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么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屄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么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吟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屄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符旗正不断深呼吸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道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龟头终于紧紧地贴着屄口的那圈已经有点肿的红肉顶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龟头底下稍微不那么粗的部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头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道,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喘,腿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处境却比刚刚还难处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腿,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腿好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