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从不知道现在这个别墅里装了多少针孔摄像头,他们在一起太久了,尤其在经过了他孕期对徐祁舟的过度依赖之后,徐祁舟对他的掌控和囚禁已经成了无形的相处模式。

那个漫长的暑假放了近五年,他的玩伴只有徐祁舟,徐祁舟将朋友和哥哥这两种角色表演的很好,只是在半年前略有破绽,因为旗子说想回去念书。

徐祁舟耐心又沉默地倾听,当时是在吃晚饭,在符旗怀宝宝时徐祁舟学会了做菜,厨艺很好,好到旗子已经吃不惯外面饭店里的菜。旗子没意识到自己到新家之后被允许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想回学校念书只是因为觉得待在家里没人跟他玩,他好羡慕徐祁舟有很多同学。

那晚的菜徐祁舟没怎么吃,没有像以往一样让旗子陪着他看会儿书,空旷的别墅里灯熄的很早,只亮着卧室里一盏小小暗暗的落地灯。从高中开始的私密游戏越来越由徐祁舟主导,只有符旗还在少年角色里任人鱼肉,他被系上细细的链子,一头是西式的镂空床头,一头是他汗湿的细长脖子。

只跟哥哥玩啊。

肚子再大起来你就不出去了是么。

让你再怀一个哥哥的宝宝好不好?

那晚徐祁舟的话现在想来都像温柔的呓语,当时的旗子只晓得哭,生下徐迢之后他们再没有无套过,旗子被怀孕弄怕了。除了生产的疼痛之外,孕期所有的生理反应和变化都让他变得畸怪,有时要出去透气散步也只敢在太阳下山后的黑夜。

男女不辩的样貌,隆起的大肚子,饱涨凸出的两乳,从肉阜里翻出越来越敏感肿厚的肉唇,夜里湿了内裤的难眠,甚至还有难堪的微微漏尿,所有徐祁舟爱极了的这些都叫他怕极了。他不晓得哥哥为了什么要摘了那根东西上的套子说这些话,他怕得像个夹着尾巴表忠心的小狗,流着口水将哥哥的那根怒涨的阴茎含住了吃,毫无章法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滴落在哥哥茂密的阴毛里,吃不进去了就张着被肏红的嘴跟哥哥哽咽着卖娇:“哥哥,哥哥射嘴里,要吃,喜欢吃。”

他拉着哥哥的手去掐自己的奶头,生完宝宝之后比石榴籽还要红还要肿大的奶头,他太知道哥哥喜欢什么了,他什么都是哥哥教的。他自己张开腿用手指扣肏着被哥哥捅得湿红流汁的肉屄,撑开生完宝宝之后肥厚畸形到夸张的唇瓣求着哥哥舔一舔里面,他满手腥臊的粘液,白白软软的手,圈着那根硬着勃动的阳具给哥哥打手枪,哭得眼睛红红肿肿亲着哥哥的眉,咬着哥哥的耳朵:“不要,”他还像以前一样,一哭就结巴着打嗝:“不要射里面,老公。”

“我怕,生宝宝好痛,我怕呀…”,也许是他实在可怜,也许哥哥实在是个好哥哥,最后还是射在了上面那张嘴里,白色的精在红红的舌头上,稠着往喉咙里淌,旗子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破涕为笑乖乖的咽给哥哥看。

他要回学校最后也还是回了。学校并不是正规的学校,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用自己姓名的身份,徐祁舟给他找了一个私立的语言学校,课很少,里面大多数学生只是上着玩,跟班上老师联系的是徐祁舟,被拉到班级群里的是徐祁舟,到点接送是徐祁舟。符旗想着要念书交朋友,结果只是晚上去听一些昏昏欲睡的课,跟同学交流也只有课堂上不怎么流畅的小组语言会话,一下课就被徐祁舟接走,念了半年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还觉得吃亏了,亏在每次上完课回来都要被徐祁舟狠狠的弄。

从一到家就开始,徐祁舟说这是检查,查他有没有在学校里找别的男生玩,底下若有一点湿就要被掰开腿逼问,问是不是在学校里给别人摸了。他总是堂皇又委屈的,被剥光了的两腿盘着哥哥,胳膊搂着哥哥,带着哭腔否认:“没有,没有,想到祁舟哥哥才这样的。”

他给哥哥的硬东西上戴套子,握着慢慢往自己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