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放暑假就好了…我不想被别人发现。”他眼睛红红的,低眉顺眼得可怜,他畸形的小奶子和挺凸的肚子在包厢灯光里透白透白,像一颗被剥了壳才被发现已经饱涨的青荔枝。
“会的,放多久都可以。”
徐祁舟从那鼓鼓的肚子舔上去,沉迷地嗅着旗子的味道,急切地吞吐那只小小的乳。
到篮球队住的酒店时大家都在,正准备出发去训练场训练。带队老师和篮球队的人看到符旗都问他来干嘛的,符旗站在徐祁舟后面,徐祁舟拎着他的书包替他回答了:“他姐姐放他来玩。”
酒店也是符芝给定的,她提前问了徐祁舟,问篮球队住哪里,问徐祁舟住几层,生怕符旗一个人去玩玩丢了,跟徐祁舟住同酒店同楼层,在符芝看来是再保险不过了。
训练出发迟了点,就是在等徐祁舟,等徐祁舟给符旗入住办好,送回房间,叮咛嘱咐之后,终于出发。
后天是正式比赛,带队老师也有一套策略,比赛打了这么多场,队员的体能状态已经调整到最佳,今天下午最后训练一次,明天休息一天,让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在附近玩玩逛逛,心态调整好,不能太紧绷。
后天打完就回去,在省里这么多天,各家家长几乎每天不是发信息就是打电话,也有开车过来看的,学生安全大家都记挂着,比赛一结束就回去省的出什么岔子。
能带着符旗玩的人都走了,他自己又不认识路,外面也实在是热,他坐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沿,两腿漫漫摆着,只有空调吹出来的风忽上忽下地逗着他的头发。
其他都是静谧沉闷的。
徐祁舟临走把他房间的房卡给了符旗,让他无聊去拿游戏机玩。
符旗冲了澡,房间里还是一成不变的无聊,姐姐打电话来查了下岗,通话结束他就去了徐祁舟房间,找游戏机。
徐祁舟一个人开了一间房,两个箱子放在床尾,一个小一点,是徐祁舟常用的,一个特别大,他围着看了看,好像是刚买的。
符旗对徐祁舟的个人空间向来都是肆无忌惮的,他在茶几上找到了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游戏机,他是不擅长电子游戏的,总是不能通关,他会自己气自己。来回在同一个关卡死了几次,他就将游戏机扔到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