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偷听着这个被催情剂迷了窍的孩子跟挚友说悄悄话,娇得可怜,傻得欠干。

脑袋重重的垂在徐祁舟肩头,喝醉了一样摆来摆去,小奶头被徐祁舟用牙咬着扯,就那么疼了,哭得泪珠滴滴的,还想着张开腿前后扭,那个大龟头在小缝里顶着了洞几次,却又总被湿腻的混着膏的水弄滑出去。

被徐祁舟舔着的奶头从右边换到了左边,符旗还是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抽噎,两腿间的小缝只能蹭着徐祁舟的内裤,蹭得包着徐祁舟卵袋的布料面上是歪七扭八的湿痕。

“哥哥,哥哥,”他塌着腰贴紧了徐祁舟,将奶包往徐祁舟口中送,右乳丘周围都是深深的牙印,麻燎燎的疼,底下还热辣辣的痒,骨头里像被疼和痒钻着啮空了,软晃晃地打着哆嗦,先是昏头昏脑地叫了几声,又开始抽着鼻子哭:“热的一直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