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楼上怎么看得到。”徐祁舟又亲了他一口。

符旗玩文字游戏玩不过这个人,玩别的游戏也不是对手。

他拉着自己的睡裤裤腰,与徐祁舟拉着他裤脚的力道作着力不从心的挣扎。

“我刚洗过澡,”他急喘喘的,说话总说不到点上,语气又总像给人发短信时老带着的三个句号,想说的是不要再做那些事再洗澡,从嘴里出来的话偏没头没无得笨。

还总是方便徐祁舟做一些别的解读。

“洗干净来给哥哥送吗?”徐祁舟拉着他的裤管,荤话说得有理有据,但动作上放着水,从看到符旗撅着屁股盘弄地毯上的玫瑰开始,他也有心盘弄一下这个傻子,没想着真要大动干戈,他的大餐在符芝不在的每个周末都有的吃,他只拿现在当餐前甜点而已。

不过符旗是个货真价实的呆头鹅,嗅着自己身上的沐浴露还香喷喷的,脱了裤子又不知道要成什么脏样了,心里焦灼,又被徐祁舟惹急了,一窝心脚踹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像个刚长了牙的兔子,咬人不知道轻重,一脚下去立马让他松了手。

theroseis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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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符旗从大片绒玫瑰上往老虎的血盆大口里爬,不知所措的。

“徐祁舟,”他歪着头凑过去,玫瑰绒在光着的脚趾上贴着,十七岁的肌肤在灯光照映下像浓春雾化在线织花瓣上,他问人话问得很没有底气,“你不疼的吧?”

徐祁舟手捂着肚子,这种吃痛的姿势由他做出来很别扭,他是高大又打不倒的实物在符旗看来,他太足够挨自己这一脚了呀。

但是他低着头不说话,符旗有点着慌。

“喂,”他一只手撑在了虎牙上,另一只手去推人,不过这次是轻飘飘的了,推在徐祁舟肩上再小心地顺着他坚实的胳膊往下滑,他的手指尖鼓鼓的,肉肉的,按在徐祁舟的手腕上,“我,我没用什么劲啊...你不准疼!”

他急糊涂了,疼哪有是靠允许和批准的。

徐祁舟憋着笑,脸上看不出来情绪,只像是舒缓疼痛般呼了口气。他是个眉头皱一点就让人觉得不好相处的人,现在的面无表情吓着符旗了。

“还..还疼啊?”符旗脸完全凑到了跟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眼角难得耷拉着,徐祁舟点点头,他都不知道怎么好,憋闷着不好意思,四脚朝地盯着徐祁舟捂着肚子的手。

盯了一会儿,他想不出好的道歉方式,从血盆虎口处爬着侧坐到徐祁舟腿上。

徐祁舟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你别疼了,”他笨拙地圈上徐祁舟的脖子,他所学得安慰人的方式全是从小姐姐安慰他的类似于“吹一吹,痛痛飞飞”,很幼稚,但很管用。

他没有什么接吻技巧,轻轻地在徐祁舟嘴唇上碰了一下,又将那没道理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别疼了吧...”

徐祁舟的疼痛大概真的有所减轻,他松开捂着肚子的一只手,揽上了符旗的腰:“我争取吧。”

符旗没觉得关于疼痛,这样的对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他想着怎么表示自己的抱歉,红着脸嘟嘟囔囔的:“你要是不脱我裤子,我就不会....我,我刚洗过澡呀。”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在换成徐祁舟盯着他看了。

他的睫毛上下打在暧昧的空气里,无声地在徐祁舟腿上坐了一小会儿之后,咬着唇去拉徐祁舟搭在肚子上的另一只手。

“你别脱我裤子就,就,就,”一个字重复了几遍,符旗结巴着从脸红到脖子,徐祁舟笑起来,好像已经彻底摆脱了那本来就构不成任何重创的一脚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