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阴茎上,比自己还不知羞。

但那是有道理的,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才好吃,他脑子黏糊着,偷偷地想。

他的脚后跟在沙发的黒黝皮质上点着,有点局促,白袜子像雪往淤泥里融,性的吸引力带着他往下陷,牵住他的手将他自己的衣服往上撩,在露出来的两个肉包包上面堆堆好。

他的奶子最近好像又长了一点,但还是很小,像小学高年级女生的乳包。他的青春期过得很糊涂,起初为了避免女性特征发育只知道吃药,自己背着姐姐停了药之后,除了徐祁舟教的性爱,其他什么都不懂。

他微微拱着背,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更像女生的奶子,又歪着头看了看徐祁舟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徐祁舟的嘴角好像在往上扬,但又抽搐般压抑着平复,像与毒瘾上头较量着的两个人,一个瘾君子批着校草的皮。

他的手按住了符旗凸出来的奶头,揉了两下,然后斜着脸贴在符旗耳边问他:“喂哥哥,好不好?”

他拉着符旗另一只手,软绵绵的肉手,在徐祁舟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握着,拉着它包住了自己的龟头,太硬了,比符旗手掌心的肉硬很多。

符旗趴在他肩膀上又渐渐地喘不匀气一样,哼哼了一声,又鼓着脸颊出着急促的音节。

他征询意见般在符旗耳边带着轻佻的疑问语气,再次低语着跟符旗说几句。

“这个喂你...”

“旗子用小屄吃它,喜不喜欢?”

全是胡话。

符旗的脚在沙发上划了几下,从盘着徐祁舟的腰变成蹲踩在他跨两侧,他的光屁股渐渐往上抬,股沟在紧绷着的臀肉里慢慢深合上,随着他捏着自己右边的小小奶丘往徐祁舟嘴边送,随着他张开的两腿往徐祁舟的龟头上凑,原本在胸前堆着的衣服掉了下来,他的棉灰T恤和他的人一样在放空,在被入侵。

符旗仰着头,徐祁舟瞅准了空子钻到了他的T恤底下,奶子进入了热湿的口腔。

符旗张着嘴,拔着调子叫了一声,舌头莫名其妙地寂寞,只有它没有投入到正式开始的游戏里,它原本的玩伴正舔着自己的乳头。

鼓鼓的奶丘被徐祁舟的嘴巴包着,他的牙咬着自己的奶头,符旗忍不住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