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的是借口,徐祁舟比他高,不这样自己多累呢。

“真苦...”徐祁舟说是这样说,却又含着他的舌尖吮,他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悄悄地从后面的睡裤裤腰伸进去。闭着眼沉迷接吻的符旗在屁股肉被掐了一下之后,才稍微清醒过来,但自己又被人家在墙上压住了,他只能扭了两下屁股以示不要。

徐祁舟埋到符旗锁骨间,又闻又舔,刚冲过澡的皮肤里还像有水,符旗下巴抵在徐祁舟头发里,咽着唾沫含糊不清地让他别,一会儿姐姐该出来了。

“苦我都吃了...就再摸一下,嗯?”,符旗推不开徐祁舟,也不懂这种话都是说来哄人的,只能等着那只伸进他内裤里乱来的手摸够了拿出来。对面楼层是一片漆黑,小区外面的一排树比两层楼还高,树枝朝天上铺开来摆,像给澄夜遮眼的手。偶尔有虫鸟一迎一和地咕鸣,符旗却只能在徐祁舟微微拱动着的影子下,咬死了唇,被掐了大腿根也只能压着声音闷哼。

那只手揉够了他屁股的两瓣肉,从屁股缝里往下往前,摸进了符旗夹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里,又去玩他前面那两小瓣多出来的女人肉,阴唇被掐的时候符旗没忍住踢了一下这个流氓的小腿,结果踢掉了自己的拖鞋,徐祁舟咬着他的锁骨笑,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往前带了一下,让他那只光脚踩到自己的脚面上。

这个人一贯给自己的东西都没法分好坏,符旗踩在他脚上的同时,屄口也被两根手指撑开了,他低叫了一半立刻咬住自己的舌头,还有一半是压抑着的鼻音。徐祁舟的手背被符旗的小内裤绷着往里推,手指轻松地又进去了一节,湿湿的小洞裹着他,这是旗子身上最宝贝的肉。

他闻着旗子T恤的味道,旗子穿着这个睡觉,如果能睡在他旁边,每天混着沐浴露泡泡的春梦做起来不知道有多妙。不过都睡在自己床上了还需要什么春梦呢,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联想,手指被绞紧了,符旗一边喘一边拍他胳膊。

“别,别了,听到....我姐脚步声...”

符芝洗完澡穿好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家门口迎面进来的徐祁舟,端着一大碗新鲜荔枝。那盆她以为已经晾好的衣服还在盆里,被放在窗台上,符旗空着手,低着头跟在徐祁舟后面进来。

“符芝姐,”徐祁舟客气地笑着朝她点了个头,“跟旗子说了几句话,搞得他事情都没做。要不先吃荔枝?我爸妈寄了一箱来,还都挺新鲜,我拿点来你们尝尝,一会衣服我跟旗子一起晾。”

徐祁舟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在符芝眼里不仅品性可靠,成绩优秀,作为符旗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对自己这个弟弟完全是让符芝没话说,她笑盈盈地让他俩吃,她去把衣服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