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龟头的形状,池霖甚至有种子宫被撑到反胃的感觉。

热乎细腻的狼舌头在脸上舔舐,还低俯下去舔奶,怪物用爪子小心地推起两团奶,让它们挤在一起被舔,一只舌头就可以照顾到两枚奶尖,乳房裹着油亮反光的口水。

乔止只是在做插入的动作,将池霖穴里碾成一片废墟,每块穴肉都在摇摇欲坠,池霖急促地喘叫哭泣着,明明脸皱成一团,看着痛苦,却又有更多欢愉零零散散地从他呻吟里泄露出来,让哭声都染上甜腻。

他喃喃着不过脑子的话,一会夸赞主人好大好粗,一会抽鼻子说吃不下了,一会又变了卦让乔止操烂他的肚子,池霖成了任由欲望支配的淫物,无条件地服从这个奸淫他的怪物,小穴一点性技巧也没空去做,已经被阴茎撑到失去控制力了。

龟头逮准宫口软化松懈的一瞬,噗呲地捅进宫腔,但阴茎仍有一截没进去,乔止还在坚持不懈地往里插,穴肉窒息地套着鸡巴,蠕动收缩,烫得和阴茎持平,好像要让两套性器融化为液体一样,虽然只让阴茎更硬,但液体也不容小觑,从撑薄了一大圈的穴口溢出来,就像洪水溢出关水的闸门,纵使堵住逼的阴茎粗硬成这样,插得这样严丝合缝,还是被淫水找到可乘之机,从不可能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漏,把青石板打湿了一片,从石边淌下无数道淫荡的水渍,浇灌给杂草地。

池霖从石板下端硬被插到了最顶上,乔止整头怪物都压上来操他,池霖真觉得子宫都被顶大了,喘得和缺了氧一样,他惊愕地摸自己的小腹,摸那根恐怖玩意,隔着层肌肤都能感受到它的坚硬烫手,还能摸出上面的经络,放在平常,用两根阴茎操穴都不一定达到这种程度,怪物样的乔止浑身都大了几倍,包括他的鸡巴,他压着池霖操,真像是虐待他,要不是对待池霖小心谨慎,只有操穴凶狠,池霖被他玩死是轻而易举的事。

石板表面很滑,没什么摩擦力,乔止被阴道绞得只想发了疯地肏,但脑子里总有个警示灯在闪烁,提醒他他在操池霖,不是操任何别的人。

乔止开始动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起来,与其说抽插交媾,不如说挤进挤出,肏深时能把穴口边都捅进肉穴,往外拔又将红嫩的穴肉裹在阴茎上扯出来,乔止还没有大开大合池霖就不太行了,叫床竟会卡壳,等穴道完全适应了蛮横粗暴的活塞运动,乔止再也没法克制,狠狠地夯进夯出,速度越来越快,那树林间风声带着叶片窸窸窣窣,都被性交的水声啪声盖过。

乔止埋头苦日,终于把池霖从石板上操掉,他翻身让池霖摔在自己身上,被厚厚的皮毛坚实的肌肉垫住,阴茎还是在插,根本没法叫停,池霖出不了声,趴在怪物身上成烂泥,吞着飞速抽他的鸡巴,乔止让他的腿分开多少度就分开多少度,偶尔微弱地“唔”一声,抖一抖,喷了水,又被鸡巴堵回去。

乔止不愿意让池霖躺在草上,不想他身体受到任何磨损,于是始终抱着池霖肏弄,池霖要么趴在他胸膛上,要么背对着,被乔止揽着腰后入,成结了也要从宫腔操进操出,宫口已经弹性十足了,容忍暴行,怪物开始给他灌精,灌满了子宫,顺着阴道和阴茎的表皮滑下来,乔止射完时,交媾下的草地上漏出一大滩乳白的浓精。

乔止终于拔出性器,池霖的逼被捅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半晌也无法合拢,精漏得更猖狂了,乔止显然还没有恢复理智,池霖更没有,他发情有阵子好的,乔止直接抱起他,窜进深山老林。

池霖伏在乔止背上,精液搞得两位浑身都脏兮兮的,但不妨碍所有生灵给他们让路,乔止真像是山神地神水神,生灵要么害怕他,要么敬畏他,乔止带着池霖进了一个山洞,里面本来住着其他猛兽,但闻到乔止的气息,看到这个威武恐怖的怪物,和其他的猛兽一齐奔走逃窜了。

洞穴内里有它们搭出的简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