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又羞耻又爽,忍不住喘一声,等快感累积到高度,池霖的睡衣都被他捏出一大团褶皱,乔止锁着池霖的身体,闷哼着射精,他射了太多太久,本该锁着宫腔填满,却一齐射在池霖身上,把他整片背都弄得淫秽不堪。

乔止受不了自己能射这么久,在池霖湿透黏滑的背上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射精量,他射完最后一汩,立马捞起池霖往浴室走,池霖却惊慌起来,捂着脸在他怀里扭:“不去!不去!”

“……我、我得给你弄干净。”

“那你不要开灯!”

乔止被卧室精液的气味冲得又要硬起来,无奈地劝解池霖:“不开灯,狼眼夜视没那么准确,撞到你怎么办?”

“你在这给我弄就好了!”

乔止不想伤害他,只好抱起池霖,把乱七八糟的床单扯掉。

池霖被他放在窗边站着,捂着脸不给乔止看伤疤,乔止借着月光解开池霖的纽扣,那副让他自渎时幻想的身体如假包换地站在面前,乔止眼神飘忽着,努力不去注意池霖雪白的皮肤,鲜红的奶尖,他从浴室取来温水打湿的毛巾,给池霖擦拭,他看到池霖腿间淌出的水渍,眼神暗起来,但不说什么,用纸巾帮池霖擦掉,他是有私心地往上继续擦,月光的亮度有限,乔止只能在阴影里擦拭那条湿湿软软的肉缝。

池霖揉他的头发不停轻喘轻叫,乔止当听不见,等擦完,换好衣服,换好床单,再把池霖抱回去,阴茎又被他握住。

乔止默默地拉开池霖的手。

“可是你硬了?”

乔止摸着池霖的脑袋亲亲脑门:“不管它,你快睡觉。”

说完拎着床单去塞洗衣机了。

他等消了情火才回来,洗床单只是借口,再抱上池霖,终于一口气睡到天明,两人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对昨天的事闭口不提。

池霖不想做爱到丧失理智时,把缺陷都暴露给乔止,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没准乔止早就看过了,但是他心理上能拖延多久是多久。

乔止今天神神秘秘地开车带池霖去一个地方,远离市中心,在郊外,池霖其实无所谓乔止带他去哪,乔止想打开他的壳,拿这种潜移默化的治愈方式,池霖觉得他白浪费功夫,但是乔止乐意。

乔止和池霖提前交代:“你可能会喜欢的。”

到了地方,原来是福利中心,池霖听到好多嗷呜嗷呜的声音从宅子后面传出来,这虽然挂着福利中心的招牌,修建得气派极了,不亚于度假中心,前面花园打理得精致漂亮,占地不小。

里面散着很多老年人,有年轻人专职照顾,乔止停好车,拉着池霖下来,不用登记信息就被热情欢迎,里面的人都在冲乔止打招呼,还冲池霖笑。

池霖发现除了老年人以外还有很多残疾人,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狼人。

乔止轻声告诉他,是他家人很早就建来照顾没法独立生活的狼人,池霖咂舌于乔止家族的善心,不过也不奇怪,如果没有好的家庭环境,也不会有这样的乔止了。

因为和乔止相伴,那些狼人的善意也连带到池霖身上,池霖瞧他们快乐活泼的样子,心里有点触动。

穿过建筑大堂过道,直通后面的湖泊草地,乔止走到哪被问好到哪,看来常来这里,小孩和小只的狼绕着他们跑,一阵风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了后方辽阔的草坪上,池霖忍不住笑,原来那些嗷呜嗷呜的声都是狼叫,一群毛茸茸的,像小狗一样,在草坪上疯跑,追来咬去,大的狼人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看着,咬狠了要及时踹一脚踹开,狼人的做派和血族是截然不同的,野性十足,生命力旺盛。

“这些小狼都是孤儿。”

乔止想起池霖也是孤儿院的,很心疼,又懊恼为什么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