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会自说自话。

但眼神一直瞟着池霖那,狼人神经大条,并不觉得乔止回答得很敷衍,反而越聊越激情澎湃,叭叭叭像个机关炮。

乔止没觉得烦人,讲话声能化解不少他和池霖之间的局促,池霖始终靠着车窗,好像缩在壳里一样,只有左手乖乖被乔止握着,要不是池霖也攥着乔止的拇指,乔止要以为池霖是不情不愿跟他来的。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盯得望眼欲穿了,你就光牵大嫂的手?”

乔止听到“大嫂”笑得挺开心,突然凑到池霖脸畔,往他帽子里随便亲一口,好像亲到了颧骨,立刻正襟危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池霖愣了一会儿,抽紧帽子口的系绳,只勉强留一对眼睛,然后整只狼都靠在乔止手臂上,抱枕一样搂着。

乔止也愣了一下,心口一化,干脆连手臂带“挂件”拎过来,池霖被提到他腿上,乔止多余的都没有做,任由池霖在他身上发挥。池霖就怕乔止想看他的脸,正面埋进他胸膛里,乔止热烘烘的,把他身体残余的阴凉都驱散得一干二净。

司机小伙从后视镜看到这场面,也不开口了,再开口确实没情商到极点。

乔止收紧他,用热量气息包裹他,跟他轻声承诺:“我会照顾好你,我已经解除管制了,我可以做到更好。”

“哦。”

乔止没嫌弃池霖惜字如金,亲亲帽檐泄露出来的茶毛,还鼓励他:“挺好,说话了。”

不过五分钟,池霖呼吸均匀,身体不再紧绷,松松地瘫在乔止怀里。乔止知道他睡熟了,其实他故意使了个心眼,放气味舒缓池霖的精神。

听着池霖深沉的呼吸,睡眠很深,乔止实在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池霖打了死结的帽子抽绳,把帽檐掀开来一点,看到池霖脸上的伤疤,那感觉真不是滋味,就像爱不释手的珍藏品转个身回来,居然裂个大缝,真是给心上开个口。

他摸着这道伤疤,k给他说过,要心情好才能好得快,但是池霖霉得像个丧了一百个老公的寡妇。

乔止没k这么尖牙利嘴、尖酸刻薄的,他看清楚疤,只觉得池霖小可怜,想把他捧起来让他好。

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状况,乔止忧虑池霖不会愿意给自己看,他在池霖眼睛上吻了吻,沿着伤疤一路吻下来,吻到嘴上,真有点想疯了,他不想把池霖弄醒,最多只有含了含池霖的下唇,就迅速分开,帮他戴好帽子,系好抽绳,还记得打上死结,销毁“作案痕迹”。

乔止在市中心顶层一套公寓里独居,现在又是寒假,乔止缺勤一个半学期,在市中心方便补习课程,也方便去狼人俱乐部,他去俱乐部都是奔着跟狼人练拳去的,要是去人类的拳击馆,大有可能打得胳膊腿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