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湿了,立刻对准穴口:“跟Yuri做得多么。”
池霖蜷着脚趾摇摇头,被k弄得浑身发骚。
“昨天做了没。”摇头。
“今天?”摇头。
池霖已经呻吟出一股委屈,k干巴巴地告诉他:“进去了。”
穴道被挤开来,k是憋坏了,一通莽干,爽得眉心的结都化开了,在口袋里乱掏,掏出三只玻璃瓶,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药膏,抛在床上:“女巫给的,自己抹,早晚两次。”
池霖却把玻璃瓶往k手边推,意思叫k伺候他。
k把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压开池霖的大腿操得连绵不绝,冲池霖呲了呲尖牙:“你手废了?什么都要我伺候你?没空。我要日逼。”
池霖嗯嗯啊啊地叫着,在k身上摸着,床垫晃得厉害,三个玻璃瓶咕噜噜滚来滚去,掉下床就要粉碎。
k也没有管它们的意思,鸡巴冲锋陷阵,让床垫晃得更厉害。
“掉下去就没了,我从她身上就抢来三瓶,她全部的筹码就三瓶,没了你自己哭,别想挠我出气。”
后来还是k给他抹的药,k射了个酣畅淋漓,鸡巴爽到家了,没再跟池霖太计较,给那道裂出粉肉的疤痕上细细地涂上药膏。
池霖看着他沉甸甸垂下来、尖端翘出弧度的荧白色睫毛,突然伸出手,风驰电掣地拔下一根。
k原本带着事后愉悦的脸卷起惊涛骇浪,捂住眼皮,眼圈都红了,看着楚楚动人要是他不这么凶的话。
池霖却捏着这根长长的白色睫毛,还敢跟他笑:“是白的。”
k想掐死,咬死,总之让他死,他一把打掉池霖手里的受害物,咬牙切齿:“不然呢?”
“我的好像是黑的。”池霖说着伸手要拔自己的,k忙攥住他的手指。
“你是蠢货吗?你知道你那下揪得有多痛?你还要揪自己的?!”
池霖反握住k的手,让他摸在自己右眼上,那里没什么视力了,被手掌挡住也没多少知觉。
“你拿到药了,为什么还抓那个女巫?”
k半晌没讲话,表情也冷峻下来,他用手指揉捻着池霖的睫毛,确实是和他截然相反的黑色。
k:“Yuri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