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宠物秃了一块毛,总不可能就变卦不喜欢它了,该爱还是爱得它要死,

池霖却从Yuri退散的情欲上看出别的意思,居然不要解决生理需求,推开Yuri,跳下床往窗台走,Yuri吓得瞳孔都缩小,把池霖抢过来,难得生气:“不要逼我绑着你。”

池霖才挣扎着反驳他:“我去看风景!不行吗?!”

Yuri掐他屁股蛋:“不行,看我就行了。”

他敛下惊愕恼火,抱着池霖坐进靠椅,又用上如沐春风的声线:“乖,我心疼你。”

池霖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Yuri摸回他屁股缝里,分开阴唇,磨蹭里面的嫩肉,指尖顶着阴蒂硬硬的底端,越顶越硬,池霖哼哼地叫:“不想跟我做了么?是这个意思么?”

池霖抱着他不停摇头,用自己的阴茎磨蹭Yuri的腹部。

Yuri没急着操,他捧起池霖的脸,趁池霖反抗不得,拇指到掌心恰好遮住了那道疤,让池霖“重回原样”,敢于和他直视。

“没事了,k会让你恢复原样的,别难过了。”

他俯下头去吻k的情人,因为伤疤被遮挡,池霖很大方地回吻他,吻得情意绵绵,却急不可耐地拽Yuri的皮带,叮叮当当地解开来,掏出来撸了两下,就匆匆坐上去,Yuri配合着往里顶,一下被阴道紧紧裹住,水液乱淌。

Yuri插起来,池霖软没骨头,全身交给他,插一下叫一下,“嗯”“啊”“唔”的节奏感。

Yuri知道池霖只有这时候是放下戒备的,他给他逼里深深浅浅地止痒,揉着他的背部安抚:“池霖,你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犯了蠢?”

池霖不乐意被他骂蠢,用逼狠狠地夹他。

Yuri脸上浮起淡红,用力地肏了两下,治得池霖只知道叫床:“你夹我,想叫我爽么?”

他叹口气,声音温温柔柔,操得越来越凶。

“你怎么会认为k要抛弃你?你见过哪个男人把要抛弃的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有吗?”

池霖嘟囔着:“……我没怎么被抛弃过,我怎么知道。”

“不准这么想了,k帮你去逮女巫,他之前杀了一个女巫,跟她们结了仇,他正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帮你治眼睛和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伤疤。”

Yuri还是没忍住,虽然k要求他不准跟任何人说,但是这样的事,池霖怎么能不知情。

“……k想把他的右眼换给你。”

池霖连叫床也停下了,只是被Yuri操得厉害时哼几声,Yuri让他自己考虑,自己投入在性事上。

“池霖,我要射了,让我拔出来。”

池霖听话地松开腿,Yuri扯了纸巾挡住秽物,他整理好自己,抱着池霖温存,池霖的体温像个小火炉,Yuri抱着从外暖到内,但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池霖太乖了,不是以前鲜活的样子,让他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