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k眉眼的冷戾都散去,愁郁道:“别对他说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说。也不要和别人议论他。能做到么。”

“我会的,您放心。”

“嗯。”

这地方在流着小溪小河的古城里,是栋小楼,有庭院,绿植和应季的花朵锦簇,只住着照顾小情人的保镖医生保姆,是个再好不过的疗养院。

苏西被引进房内时,顿时发现不对劲,反光的东西都被遮挡住,窗帘只拉开一条缝,射进一束光线,投在床上的人身上。

她光从他背部的曲线来看,流畅柔和又魅惑,确实有能股让那样的少爷喜欢的气质。

她靠近床,去询问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看看小情人的状态。

窗外金黄的光束投在他的脸蛋上,远看着,像印象派油画,光影交错,有种迷幻的美感。

小情人转过头看她,露出整张脸。

苏西脚掌被扎了一下,她默念着k的话,保镖的话,如常走来,柔声问:“sweetie,有什么需要的吗?”

池霖捕捉到她眼里的惊异,不过不在意,门口的保镖看保姆没干错事,闭上门汇报k去了,池霖也冲保姆摇摇头,闭上眼装睡。

他这样沉默了一天,苏西百般殷勤,千般拉近关系,也没能撬开他的嘴,看着越来越挫败忧心,池霖不管她,当她不存在,只有吃东西和洗澡换衣服时配合她。

硬生生捱了一星期,这保姆看着要崩溃了,是职业生涯最受挫的时刻。

k在晚间十点归来,步履匆匆,苏西觉得自己必然要被他辞退了,他的小情人像块封闭的石头,苏西本想“自供罪状”,k却冷不丁打断她:“我知道了。”

那表情不容打搅,苏西只好提心吊胆地回房间休息。

k看着被台灯暖黄柔弱的光线笼罩起来的身影,蜷缩着一动不动,他眉心里的愁郁又挤出来,但难免流露些微满足感。

怎么能不满足,无论如何,池霖在他手里,是他的。

k悄声靠近过来,池霖狗鼻子已经嗅到他的气味了,哧溜一下缩进被子。

k眉头皱得更深,上了床,不由分说抱起他,像抱了个人形蚕茧,他拿出轻快的口吻,隔着被子亲池霖的脸庞,摸索着亲到嘴唇的地方。

“love,躲什么,小公主回来了,你不问好?”

池霖便黏到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蹭着他,k敢说这他妈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爽,比跟池霖来的最上头的几次高潮还爽,要是池霖不这么自闭,心甘情愿黏他热爱他,他会更爽。

k小心地扯掉池霖的被子,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茶色脑袋,池霖把脸蛋压在他颈窝上,在他皮肤上轻轻地咬,是调情暧昧的意思,他右手松开k,伸进被子里捣鼓捣鼓,再拿出来,居然拽出一条小内裤,裆部有点水渍,就这么当礼物塞进k口袋。

k没管那条内裤,笑得有点难过,撸着池霖的狗毛质问他:“这么讨好我?你以前怎么没这觉悟?怕我抛弃你?”

池霖一听到“抛弃”,抓着k的手往被子里塞,塞去光溜溜的屁股下面,用阴户蹭他掌心,动情地喘叫给k听。

他解开被子,抓住上衣摆利索地脱掉,领口把头发弄到凌乱,就这样赤条条枕在k胸膛上,紧紧地环抱他,给他摸小逼。

k掩抑着不快,池霖真的以为他会抛弃他,这混蛋自诩了解男人,可他真了解自己么?

池霖这副样子,k也斥不出口,只好任劳任怨给池霖揉逼,手指灵活地带给他快感,池霖抽着身子呜呜嗯嗯,叫得甜腻到不行,等穴口流出水,k就将中指操进去,力道适中地抽插,按压肉穴褶皱上的敏感区,阴蒂也没怠慢,三分钟就给了池霖一个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