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打算迎合,手指和舌头却一齐撤走,只剩一双脱他裤子的手,伊蕾睁开眼,腹部剧烈收缩,连内脏都激动地打颤。

南洛站在他腿间,剥他裤子,态度很傲慢,模样很好看。

伊蕾要死了。

一双闪烁的眼睛从头顶冒出来,瞳仁质地像玻璃珠,又透又亮,眼尾有泪痣,嘴角有吻痣,跟她对视要窒息。

南洛的女朋友跪在茶几上,俯下身跟他接吻,伊蕾要是神志清醒的话,一定没法理解这种奇怪行为,可是气氛太对,做什么都对,她吻技太好,亲得他从口腔到脑仁都发麻,一边亲一边扒了他挂在身上的上衣,细细的手指揉他奶尖,把他揉得扭腰摆尾,更方便南洛脱裤子。

她皮草掉到了茶几下面,露出一副让同性艳羡审判,让异性发情的胴体,伊蕾看见她的乳房,形状又圆又翘,奶尖红彤彤的,要比自己的色欲得多,竟生出倾慕的喜悦感。

池霖把伊蕾舌尖都吸得追了出来,探过身去,吸他的奶,池霖也长了这玩意,比男人还会舔,把伊蕾舔得呜呜咽咽,他伺候好他,直起身,抓起伊蕾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摸摸我。”

伊蕾裤子被南洛扒掉了,也暴露出他的奇怪下体,他惊愕了好几秒,原来“她”不是“她”,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生疏地给池霖撸起来,池霖握着他的手指教他,谆谆教诲:“宝贝,给男人要这样摸。”“龟头很敏感,不要用力气,有的软蛋会萎掉。”

南洛冷观池霖的现场教学,他分开伊蕾的腿,向池霖买菜一样吆喝:“来不来看逼?”

池霖惊喜得眼睛都圆了,伊蕾手里的阴茎哧溜地抽走了,他腰上一沉,一暖,居然被池霖坐住。

池霖背对他,密切关注他逼的状态,手指摸着他的大腿缝,那和阴户接壤的地方,帮助伊蕾放松。

这对奸夫淫妇对处子的逼虎视眈眈,狼狈为奸,池霖还兴冲冲地跟南洛评价:“它好嫩哦,我想看你开苞它。”

说着,伊蕾的穴缝都缩了一下,穴口冒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池霖还转过头跟伊蕾商量:“愿不愿意?我看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也喜欢他的鸡巴吧?”

伊蕾被戳中心思,手臂挡住眼,耻到不愿意回答。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下限,完全被这对情人带跑了,堕落进淫窝。

池霖手指从穴口摸到阴唇,一路蹭上阴蒂,眼睛盯着伊蕾的表情,手里摸到更多水,看到伊蕾张开嘴抽气,坐住的腰腹也敏感地抽动,池霖便喜滋滋地告诉南洛:“他愿意。”

伊蕾腹上池霖那口穴一直在流水,伊蕾都不好意思讲,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理所应当地发骚发艳?

南洛放出性器来,缓慢地撸着根茎,龟头蹭伊蕾的逼,感受阴户的肉在龟头上轻微蠕动,却挑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伊蕾压着嗓子,被南洛的鸡巴烫得敏感到不得了,一点一点地尖叫,池霖却给他伴唱,在南洛嘴里浪到不行地哼哼唧唧,叫伊蕾听着,越叫越大声了。

池霖躲开吻,掰开伊蕾的阴唇,翻出红艳的嫩肉,露出瑟缩的穴口,催促南洛:“快日它,快日它。”

南洛却移开鸡巴,瞥着池霖:“你这么期待,你来呀。”

池霖噘嘴,摸到南洛鸡巴上去,给他摸出轻轻的喘:“我来不了,我欠操,操人鸡巴会软的。”

“真的假的。”南洛摸进池霖腿里,抓住那东西,给池霖撸得像被日了逼一样叫唤,池霖敞开腿,盯着南洛顶住伊蕾的逼,一点一点撑大他的穴口,伊蕾大腿的筋绷了起来,屁股颤颤发抖,吃痛地喘息,池霖就给他揉阴蒂,撸阴茎,让他又痛又爽,你撸我我日你,他妈一桌稀乱。

南洛整个龟头插了进去,血掺和穴口的淫水,蜿蜒在南洛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