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实。
他讨厌池霖穿得娇艳欲滴,做讨好公子哥的陪衬,当时恨不得撕碎池霖的裙子,再把那群吸血鬼祭天。
可等宝贝成了他的,躺在他性冷淡的大床中间,就像破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惊艳得要命,柏森一点一点压到池霖身上,握住他被丝绸舔舐的腰,好红,好要命,柏森喘着粗重的气,摸这条裙子,柔软的肉体给绸缎增添无与伦比的质感,柏森喜欢到心里,他可真是两面派,双标怪,他讨厌池霖穿这样在别人身上爬,他喜欢池霖穿这样拿脚弄他鸡巴。
池霖脚心快被柏森裤子里的玩意烫死,让他“嘶”“嘶”地抽气,他将这根操他的东西踩在柏森下腹,用出力量磨蹭它,脚趾摸出了它的筋,它的脑袋,柏森面颊很红,延伸到耳根,他不管被婊子亵玩的鸡巴,还在摸池霖的裙子,南洛真是好好地花了笔零花钱,给池霖搞了这么身行头,看着,摸着,都是绝佳体验。
池霖心里爽,南洛可算吃了大亏,花钱给别人爽,把自己搞得漂漂亮亮,让柏森开开心心爱不释手。
柏森眼睛和池霖的裙子一样红,他的手终于摸到奶子上,南半球被丝绸裹着凉凉,北半球发着烧暖手,柏森失了爱抚的力道,粗暴地揉起来,两个奶头全蹦出来,顶他的手心,池霖扯着嗓子嗯嗯叫,很夸张,很带感。他抓住柏森手背,和柏森一起揉,这时却流起眼泪更带感。柏森想让他哭!
柏森握住池霖下巴,冷冷地瞧那些透明眼泪淌成两道,四道,五道,他擒住池霖的嘴唇,吻断他的气,让他哭到喘不上气,手已经滑到池霖臀上,将绸子、臀肉捏在手里拉扯,池霖哽咽着摸到柏森裤裆去,撸他的大龟头。
手指钻进冠状沟,运动裤材质再柔软,斜横密织的针线怎么可以往尿孔蹭,池霖还他妈拿指甲抠,柏森松开池霖的嘴,胸膛起伏着,跪起身低头瞧自己帐篷上那坏手,发出了很重的闷哼,他没阻止,鸡巴在池霖手里发抖,掌管快感的神经都被池霖的指甲刮起来弹竖琴,柏森“嗯”了一声“呃”了一声,包住池霖的手,包住自己的龟头,捏住日逼的前奏。
他凶巴巴地看着池霖哭花的脸,时不时扫扫池霖蹦出来的奶尖,真是,干,快红得和裙子一个色。
想被男人舔是么?
柏森也问出来了,奶子是不是想被舔?
池霖松开他的龟头,牵着他的手,拿浸满眼泪的脸颊磨蹭,说想被狼舔,想被叫柏森的狼王舔。
柏森亲他的嘴角,因为眼泪味道发咸:“你为什么这么会演?”
池霖并拢了大腿,相互磨蹭,他搂紧柏森的脖颈,高热的身体烫得跟柏森裤裆里的鸡巴一样,是冬日壁炉里一团烈火。
“柏森,我是你的婊子,你只能爱我,不准恶心我。”
柏森发出狼的喘息,好像要把池霖分尸,分而食之,他尖利的犬齿牙尖冒出唇边,缀着冷光,他在池霖咽喉上分析很久,哪一口可以毙命,但他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舔湿池霖的咽喉。
池霖揉着他的头发刺激他,鼓励他:“咬进去,逼也给你日,一边日一边咬,射前别让我断气。”
柏森猛然抬起头,他掐住池霖的小脸,冷笑着,咬牙切齿:“贱不贱?”
池霖也摸柏森的脸,摸到柏森眉眼上,柏森也不眨眼,不闭眼。
“我好贱,我最贱,我贱死了。”
柏森又开始揉池霖的奶子,给池霖看看他胸上被咬个洞,还是喜欢这对奶子,以作证据。
“我也贱,比你还贱。”
池霖破涕而笑,他按住柏森两鬓,定定地问他:“喜不喜欢我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