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k。

他懵懂中听见一个温柔好听的男人声音叮嘱他:“我晚上开车带你去机场,你要离开,不要再和k见面,他不会放你走的,你再留下来,迟早被整死,然后让他发疯。”

“听到了吗?我答应带你走。”

池霖亲着Yuri的嘴角,忧虑地问他:“你和我一起走吗?我要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Yuri心脏要被池霖掏出去了,但他好歹没他哥哥那么丧失理智,压抑着摇摇头,安慰池霖:“你要跟狼呆在一起,再不济也要跟人呆在一起,起码人比吸血鬼暖和,听话。”

池霖哭着求他:“有个人说要带我一起,可是他看我生病了,就说不要我了。你怎么能也不要我?”

Yuri警觉,南洛刚刚离开,他家族被迫离开这区,要去别的国度,只有南洛能跟池霖说这些。

Yuri没在池霖面前说什么,他揉揉池霖的头发,起身离开,不管池霖千般挽留。

他和k总得有个人清醒,要是他也成k那偏执模样,池霖绝对活不下去。

k这回谁也没绑架,他不知开到哪去,吸了半包烟,把剩下半包心烦意乱也丢了,驱车回来。

他迫不及待往回走,池霖不愿意离开他,说了无数遍爱他,他不能撇下他太久。

k跪上床,刚碰到池霖,这尤物就抱住他,质问他“你怎么能走呢?我这么爱你,你不可以走。”

k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想和他死在一个坟的冲动,他和池霖疯狂地舌吻,却没碰池霖其他地方,他放开池霖气喘吁吁的小嘴,叫他“love”问他“有多爱?”

池霖悄悄告诉他,爱到想和他一起死。

谁说只有女人喜欢听情话,男人更爱听,k挫败地发现自己什么也给不了池霖,金钱在这时很可笑,地位在这时像空气,k没有实在的东西可给了,他只有抓着池霖的手,拉开裤链,把这手塞进去,给池霖玩鸡巴,这是他仅有的最接近实在的玩意。

池霖爱这雄性器官,不掺一点水分,他脑子一团乱七八糟,却知道撸硬,用两只手一起玩它。

k喘得面颊泛红,他鸡巴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被池霖玩坏了,但不予理会,一味地亲吻池霖的嘴唇脸颊,平生第一次用上恳求的语气;“我可以永远不操你,给你玩鸡巴,留在我身边。”

池霖爱抚k的阴茎形状,语气表情都是满足,他同k悄声耳语:“不行,有人要带我里离开你,就在今天晚上。”

他浑然不知k冻结的面孔,在k脸颊上蹭个不停:“唔,他长得和你好像,我要和他走了。”

k半晌没有动弹,他手指忽然掐住池霖的脖子,摸到血管里流动的血液,还有颈项鼓动的心跳,他有半秒钟的失神,想让这个脆弱美丽的生物死在自己手里,连死亡都占有,但他松开力道,淡淡地回应一个“好”字,再和池霖激烈舌吻。

池霖被爱人吻睡了,睡着也含着对方的舌头,等有点意识,已经到了半夜。

耳畔是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他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池霖高热一直没退过,眼前都是重影,他看向驾驶座上的白发美少年,问他:“我们要走了吗,Yuri?”

“嗯,想吃东西么?这里有。”

池霖摇摇头,闭上眼养神,Yuri帮他盖好毯子,车辆发动,华丽壮观的古堡被抛弃在身后,像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