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叫了?不爽么?”

池霖用后肘没什么力气地顶了顶k的胸膛,被鸡巴捅出几声颤音,抱怨他:“我要冻死了。”

k不以为然,两只手都拧住奶拉扯,一口一口地咬在池霖肩上,用舌头狠狠地吸含,给池霖搞出连片绯红的印子。

他的阴茎不听任何人命令,连k自个儿也使唤不了,只知道埋头苦干,k喘的气越沉越急,他的手指从池霖胸上攀过来,制住池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拧过来和自己接吻。

另只手放开池霖又软又韧的奶头,摸池霖柔软的肚皮,用龟头捅起来,又用手心按回去,继而攥住池霖的勃起撸,尾戒刮得池霖呜咽挛缩,等k摸进再下面、腿中间、柔嫩的花瓣一样绽放的地方,那儿果然是操纵池霖身体的开关,池霖拱起背,被k彻底驯化了。

k从池霖嘴里收回舌头,带一半热量、一半寒气的气息呼在池霖脸畔、脖颈,让池霖汗毛倒竖,浑身打抖,其中也有被k肏玩的缘故。

k快到了,都顾不上“维护人设”,一个劲地亲吻池霖,逮着哪亲哪,还破天荒地夸赞池霖:“你身上怎么这么软?屁股里藏了什么?嗯?我的鸡巴要被它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