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难受了,扭头就走,连多余的感情也不会有。
柏森将中指顶进穴口,里面的肉迎上来淫媚地吸吮喊纳,池霖也扭动着腰吞吐,淫荡到没有下限了,柏森在他阴蒂上加速,这颗东西已经涨到仿佛随时会破掉,泄出甜蜜的果汁来,池霖夹住柏森的手指蜷紧腹部,整个趴在柏森身上,已经有些抽搐起来,胡乱地低吟:
“要到了要到了!嗯!快点!再快点!”
柏森手上失了力地揉他,平静地看他逐渐攀上高潮的模样,虽然知道池霖也不会听,还是自顾地抱怨:“要是当初在这张床上把你要了就好了,不管乔止怎么对付我,我也要把你下面操通,你这个认主的东西就归我。”
池霖尖叫一声,眼前发黑,点缀着缥缈又闪烁的星子,他整张屄都在剧烈抽搐,阴茎射出来弄脏了柏森的胸腹,柏森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趁着池霖高潮,握着着他的臀肉吞下自个的整根性器,柏森忍坏了,甫一捅进池霖因为高潮而升温收缩的阴道,真是差点被肉穴作乱的嫩肉弄射。
他知道在这时用鸡巴操池霖会有多爽,抓紧时间,又急又狠地在他阴道里进出,一瞬就刺激到成结了,在他抽搐的宫口做着活塞运动,池霖穴里的水被干得四处飞溅,好像要死了一样,呻吟声断了气,又突然跟上柏森的节奏,猛地连绵尖锐地叫起来,连呼吸也顾不上,他整个下体成了贯入身体的阳具的奴隶,根本不听自己使唤,穴肉高频地吮吸颤动,腰在迎合起伏地扭动,腿也一个劲地夹紧,就连子宫也只知道张大嘴纵容那颗不停挤进来的肉冠了。
池霖一口咬住柏森胸口,里面有颗强劲搏动的心脏,他没能控制力道,尖牙激动地咬进柏森的皮肤里,尝到金属般的鲜血味,但池霖没有立即松口,还饮了起来,柏森竟按住他的头,让他咬得更深,把心头血都喂给他喝,像要池霖咬断胸骨,把心脏吃掉算了。
性交掺上血,立刻野蛮凶暴起来,柏森翻身压过来,心脏被咬着,使出全力操他的逼,也不顾池霖的感受了,日痛他,给他身体留下不可消除的印记,就像他给自己心脏上留的一样,柏森操得越狠,子宫都快移了位,池霖咬得更狠,感觉咬到柏森的骨头了,这钙磷制成的硬物被狼牙啃得战栗,但谁也顾不上,池霖的阴道连着宫腔被阴茎粗暴对待,麻多过爽,真被柏森日痛了,可他也不抱怨,不申辩,闷声咬柏森,一下一下沉重切实地挨操,顶多闷哼几声,柏森也闷哼,不太像往常抒发快感的语气,是狼嘶哑的声音,一时房间里热火的性事扭转成野兽的交媾。
柏森给小狼器官里不断地射精,他们汗津津地扭在一起,池霖已经松了牙,柏森胸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连伤口都被浸染到不见,理智上来,柏森才知道后怕,池霖浑身无力,四肢都是虚虚地搭着他,柏森手指摸下去,阴茎还插在阴道里,穴口惨兮兮地撑到极限,周围全是泡沫和粘液,柏森碰到池霖肿起的阴阜,池霖应激地躲了一下,果然是受了伤,柏森小心地摸了一圈,手指拿上来,泡沫的粘液上沾着不少血迹,他惊慌要拔出去给池霖上药,连自己胸口一个大洞都忘记了。
池霖抽了口凉气,抱住柏森的脖子:“别动……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