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紧他,用的力量极大。
池霖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揉着柏森的头发,又轻快,又得意地讲:“你是狼王,怎么能对付母狼?别难受,我已经解决了,非常狠,她绝对不敢再招惹我。”
柏森的身体有些僵硬,池霖的手指从他颈上滑下来,戳在他心房上:“不是打两顿,皮肉伤就算狠,要往这里戳进刀子,却不用一把真刀,厉不厉害?”
柏森眼神极度复杂,看着怀中的人,似乎在扒开皮肉看其下的骨相,他看见自己的心脏饱含着热血对着池霖的手指跳动,而池霖的胸腔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嗯,你很厉害。”柏森亲了亲池霖的头顶,笑道。
池霖感受到下体凉飕飕的,问他:“你帮我涂了药么?”
柏森平淡道:“嗯,你下面肿了。”一反常态,拒不问池霖的下体是被谁弄的。
池霖推测是k的戒指搞的,但柏森不问,他便不说。
柏森摩挲着池霖的背:“考完试有时间么?来陪我练琴,我要给新年联谊排个节目。”
其实柏森往年才不把这正经联欢会当回事,瞎他妈弹个世界名曲就是了,但是此时成了留住池霖的蹩脚理由。
池霖笑起来,明艳得连这夜色的房间都亮了一下,他又来和柏森接吻,把狼王的缠绵劲儿都勾出来:“我要你一边弹,一边操我。”
柏森将池霖压在身下,解开他的衣衫:“好。”
考试周令每个人的精神拉成紧绷的皮筋,但这种寻常的期末现象里,出现一种不寻常的现象,公狼们会在池霖背后用赤裸露骨的眼神盯着他,不管天气多冷,池霖穿着多厚,被这样的目光环绕,形同赤身裸体。
即使是严肃的考场,池霖低下头,四面八方的眼神刺过来,能将自己的皮肉分割一般,但抬起头,所有人都恢复原状,根本找不到意淫他的罪魁祸首。
大概罪魁祸首的数量过于庞大了吧。
池霖并不惧怕蛰伏在身边的饿狼,似乎还挺乐意变成万众瞩目。可柏森占有着他,对每一个觊觎池霖的目光都敏感极了,而万嘉嘉受到池霖的刺激,严重到告病回家,又有新的团体接替万嘉嘉的任务,对池霖摩拳擦掌,柏森谨防池霖再出现差错,将他护得更严实,考哪门都提前交卷,直接在池霖教室外等,气势汹汹的狼王气味涌进教室,让其他的狼们再如何动心思,也只能藏在心里想想。
紧绷精神防线,终于捱到最后一门,下了考,学校一瞬间热闹起来,空气都活泛轻浮了,柏森并没有考完试的轻松,抓着池霖骑上重机车,旋风一样疾驰到远离市中心的江边,藏进他们常常窝在一起的套房才算长舒口气。
他喜欢带池霖来这,亲近自然,偏离繁华区,不管人、吸血鬼、狼、猫猫狗狗、牛鬼蛇神都稀少,谁都甭想来打池霖的主意。
池霖已经对这地方轻车熟路了,和呆在自己家似的,柏森倒想他把这当成家,不管跑多远,都知道回来,这想法横亘在他脑子里,看着池霖躺进沙发的舒展的身体,眼神都变得暗了几度。
感情没什么发展,关系也似乎止步于肉欲,柏森难免像大多数处于挫折的人类一样,希望事情维持现状,永远也不要改变了。
池霖同他抱怨肚子饿,柏森二话不说出门买,池霖的嘴很刁,这也不吃那也不要,柏森什么都不抱怨,想要的都办到,即使怎么看都是池霖在拿他耍着玩。
连他上床时瞎叫别人的名字都能忍受,这算得了什么!
柏森关上门,神经兮兮地左右看,生怕看见k或者乔止,或者任何他妈倒人胃口的脸,理智告诉他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乔止被禁闭着,k没那功夫跟踪自己的车,别的公狼更别说,连在狼王背后使坏的胆子都没有,但柏森被搞得神经衰弱,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