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挫过,只在池霖身上栽了跟头,但昨天只不过是上床叫了乔止的名字,今天如果清醒了,应该能说出更伤他的话吧?
柏森不想听,就算活该,也不要被池霖厌恶,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有什么直观有效的方法得到池霖,他从前还瞧不起痴男怨女的行为,现在居然遭报应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柏森吻着池霖的眉心,喃喃地下咒语:“不要讨厌我,喜欢上我,把乔止忘掉,我比他好多了。”
池霖睁开眼,眼神还是雾蒙蒙的,他看着柏森紧闭着眼,表情快乐与痛苦掺半,立刻勾住柏森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柏森一感受到池霖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吮吸他缠人的舌头,大清早就吻得激烈情动。
即使昨晚做成那样,今天再接吻,柏森还是会心跳过快,他看清池霖迷惘的眼睛,恍然明白池霖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只不过是待在池霖的梦里,是池霖虚拟的情欲对象,而且大可能长着乔止的脸。
柏森难掩痛苦的神色,他捧住池霖的小脸,分开这个吻,自欺欺人地又问那句话:“你喜欢我么。”
池霖无法再亲吻柏森,只能用大腿在他腰上蹭来滑去,色欲又暧昧地回应他:“喜欢,最喜欢了。”
柏森继续追问:“清醒了呢?清醒了还喜欢我么?”
池霖眼圈晕着红,看起来楚楚动人,好像说的话也更有信服力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喜欢主人了。”
柏森忽略掉刺耳的“主人”称呼,他将池霖一股脑抱进胸怀,双臂忍不住地用力:“我也是。”
池霖在他胸膛上闷闷地出声:“主人要和我做吗?好想要你……”
柏森呼吸停滞了,池霖的提议很诱人,他已经要了他那么多次,何不趁着他迷糊的劲儿没过去,继续索取个够呢?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柏森这样打算着,吻进池霖已经点缀满吻痕的脖颈,压到他身上,池霖的腿已经为他张开了,他也顺手地摸进他逼里,那阴户因为性交过度,肿肿涨涨的,手感又软又饱满,刚被柏森碰到就冒出水来,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老手也要奉为上品,柏森这样零段位的菜鸟立刻就意乱情迷了,他凶猛急躁地吃掉池霖半个精致的乳肉,充盈整个口腔,修长的手指插入池霖的阴道,听着池霖娇媚的呻吟做前戏。
铃铃铃铃!!
门铃催命一样的响起来了,柏森发怒地吼了一声,做爱被打搅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柏森不想理会,池霖叫得要了他的命,他怎么管得了别的,可是门铃这般坚持不懈,柏森也猜到是谁搞的鬼,他从池霖奶上松口,从小穴拔出手指,肉壁千娇百媚地挽留他,柏森又低吼了一声,第一次后悔进了乐队,他真想把狐朋狗友全部当猎物吃掉,落得干干净净。
池霖呜咽起来,说着又单纯又下流的话,要柏森要他,柏森只能安慰十几句“乖”“我马上回来”诸如此类,才勉强把池霖从身上剥下来。
他离开卧室,一切温柔都消失殆尽,凶神恶煞地冲到门口,按下对讲机,不等楼下的同伴说什么,果断拒绝:
“我不去,叫别人替吧。”
队员A愤懑地骂起来:“别人?!你他妈找个别人给我!!”
队员B劝解:“阿森,妹子都是来看你的,你给个面子,来一下。”
然后一齐闹哄哄,有骂的有劝的。
柏森脾气极差,不给让步:“玩玩而已,随便找谁都行。”
“你不来!我们就在你楼下面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