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柏森直勾勾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在粉色的性器上飞速套弄,白浊射出一条直线,降落在浅灰的床单上。

柏森本该讨厌看别人撸管的,但看见池霖的,非但没有生气他射脏了自己的床单,反而从那根粉嫩的性器上看出饥渴的欲望。

池霖泄出去,身体还是空虚瘙痒,乔止和柏森拿狼味熏他,后劲太大了,尤其乔止还同他交合那么多次,这样的剂量顶得上几百支强力春药,他到现在脑袋也不清醒,疯狂地渴望雌伏在乔止身下。

池霖疲惫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饿狼的眸子,柏森开口,声音沙哑:“吃饭。”

池霖被撞破这种事,却没有一点尴尬,撑起身,把暴露的性器塞回裤子里,他拿来柏森手里的牛奶,软软地靠在床头:“乔止呢?”

他能感觉到乔止在很远的地方,而他得不到乔止的气息、温度,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连力气都被抽光了。

柏森酸溜溜地想,你有多不待见我?但他没说出口,把外卖放在床头柜,敷衍道:“出了点事。”

“哦。”

柏森嘴角勾了勾,有种报复的愉悦,池霖看起来也没有多么在意。

池霖缓缓地饮着牛奶,他对乔止狂化的事没有一点印象,身体难受又饥渴,想不了别的事,可也无法勾引别人,乔止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深入骨髓,让他只想被乔止爱抚,只想和乔止交合,离开了他,就像被扯下身体的一部分。

池霖本来食量不大,这会更是没胃口,喝了一半牛奶就搁置在床头柜,他浑身被情热的汗水黏着,下身更是泥泞,很平静地告诉柏森:“我要去洗澡。”

柏森盯着他嘴唇上的奶渍,眼神愈来愈深沉,指向浴室的方向,声音更哑了些:“左转。”

“哦。”

池霖艰难地爬下床,腿失去行走的能力,差点摔在地板上,柏森迅速抓住他,避免了一场惨剧,池霖撑住柏森的手掌,他摸到一些琴茧,忍不住轻微地抠了抠,柏森立刻攥紧他的手,让他不能做多余的动作。

池霖依靠着柏森,唤醒腿上的肌肉,终于能迈开步子,柏森送了一段,池霖看起来可以胜任,但他还是没放手,直到池霖想要挣开,他才绷着脸松手。

池霖扶着墙壁挪去浴室,柏森空下来的手心蜷成掌,狠狠地攥着,贪婪的饿狼眼追随池霖的背影,直到其彻底被黑暗吞没。

卧室还遗留着池霖的气味,犬科嗅觉灵敏,空气里窜动的味道放大了许多倍,有淡香的,有淫靡的,有腥甜的,柏森闭着眼,更增强嗅觉,努力呼吸这些气味,他用尽全力才将自己困在这张床上,但池霖的脚步声如同踏在他耳膜,每一步都清晰响亮,他甚至能精准地算到池霖走到哪里,是捕食者的天赋和本能。

池霖摔跤了,摔在他的木地板上,咚!声音如此之大,震破了柏森最后一道防线。

柏森几乎是瞬移到池霖身边,池霖的腰被柏森揽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柏森的体温高得恐怖,烫得吓人。

柏森不由分说拎着池霖走进浴室,把他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喘着粗气给他脱衣服。

池霖脸上的潮红也渡到了柏森面颊上,淡淡两片,和他闪烁的绿耳钉相对,显得更加色欲。

池霖抓住被柏森乱扯的衣服,质问他:“你干什么啊?”

柏森差不多是在低吼:“你不是要洗澡么?!”

吼完这声,他的动作也停下了,瞳孔缩了缩,猛退一步。

“……对不起。”

他一边脱掉白t一边走到花洒下,白皙漂亮的肌肉纹理被冰凉的清水冲洗着,不便在池霖面前脱掉的运动裤裹住傲人的长腿,更把那只不知道猴年马月勃起的大号肉茎清清楚楚地勾勒出形状来。

柏森一手撑住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