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语噎,他答不上来,情感那么复杂,他除了明确池霖绝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有情欲冲动,至于自己对池霖的想法,除了乱七八糟,毫无头绪,乔止找不出其他答案。
乔止把性和爱分得很开,无疑他对池霖有着使不完的性欲,但这些和爱有关吗?
池霖不想那么多,他又拉开毯子,露出自己还算没被乔止摧残的乳房,色欲在眼中溢满,他吻住乔止的嘴唇,终于趁乔止发愣,把舌头探进他温暖的口腔搅动,直到一吻毕,乔止还维持原来的表情、动作,困惑地盯着这个注定要纠葛他的生命的尤物。
池霖扬起头,他信条只有及时行乐,毯子已经像蚌壳一样打开了,露出可口水润的蚌肉,他的手伸下去,从不懂廉耻,自慰已经成了行走吃饭一样正常的事情,勾引男人更是理所当然的本能,他咬着嘴唇,眼睛委屈又颓靡地黏在乔止面上,他将穴口的水和精液揉在阴户上,在蚌肉的缝隙中揉得粘腻作响,像在搅一道汁水鲜美的大餐。
他的脚心探到乔止的阴茎上,一碰,乔止就沙哑地闷哼,结合的爱侣如此简单就起了火,池霖对着乔止的鸡巴自慰,腿大开,让乔止看清他自慰的每个细节,他总是知道怎么呻吟最黄色,咬着唇淫叫着,脚掌还能一心两用地服侍狼王的性器,乔止被这头堕落的小狼拉到泥潭里,他承受不住地在池霖脚里顶胯,他想操进这个被亵玩的逼里,池霖精湛的勾引自渎让他错觉自己已经操进去了,昨日和池霖性交的每个体位、每下抽插、每次成结变成循环播放的D片,记忆里放肆的浪叫声和池霖现在的淫叫重叠在一起,情欲让他窒息。
乔止抓住了池霖在他阴茎上作乱的脚。
他痛苦迷茫地看着犯淫的池霖,他到底对这小狼抱有怎样的心情?
乔止拉开池霖的脚腕,他别开头,飞速下了床,直奔浴室,花洒立即喷出冷水,哗哗啦啦。
池霖孤零零躺在床上,手淫的姿势便显得可怜到可笑了,他收了骚浪的样,合起腿,看着浴室的方向,把手指上的淫液逐一舔舐干净,他昨夜和乔止在那洗手间激烈地做过,不知道乔止在那淫靡味道里,怎么压住邪火?
池霖琢磨着乔止的行为,他倒第一次碰上能操他不操,自己跑去浴室消火的男人,以前那些对付男人的法子恐怕都没效果,他再骚,乔止却能忍得住,昨天他钻了乔止的空子,这会儿乔止神智清楚,决心要留给池霖安全距离,还坚决认为池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情期导致,相对于性,他更忠于感情。
而池霖向来对感情这种东西嗤之以鼻。
怎么想,乔止可以玩他的身体,也用不着他来负责,一点损失都没有,何至于非要打感情牌。
乔止完全没有池霖这么轻浮自在,他淋着冰凉刺骨的水,但身体过于强壮,寒冷完全对他无效,乔止甚至越冲越燥热,他勃起的阴茎简直能骂脏话了,痛苦得要死,乔止不得不抓着它撸了两把,发现还没池霖的脚有用,一旦尝过池霖的滋味,其他都索然无味。
乔止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欲火都没有褪去的迹象,他想到外面“独守空房”的小狼,心口一堵当着小狼的面跑进浴室逃避,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受伤的是池霖而不是他啊。
乔止匆忙关掉花洒,几番心理准备,他披上松垮的浴袍,勉强遮挡胯间耻人的异象,一鼓作气走出浴室。
池霖就在这同一时间,坐在床中央呜呜地哭起来,情感之充沛,没有人能听出半分做作,他不断抹掉汹涌的眼泪,哭得直抽气,乔止简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池霖看着比一团糟的床单还狼狈,毛毯随便地横在腿上,也不管上身赤裸,哭得两个漂亮的小乳房都在打抖,乔止连看都不敢看。
乔止坐到床边,也不敢碰他,怕小狼反感,他自认为池霖这是恢复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