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打野炮。”k煞有其事地说。
池霖小穴里汩汩地流水,弄湿了屁股下面的夹克,k皱紧眉,想严厉地叱骂他,但又忍不住带上一点笑意:“小脏狼。”
池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顽固地勾着k的脖子,央求都带上哭腔:“操我吧,给我,给我嘛。”
k纵容他亲吻舔舐自己的面颊,修长的手指在池霖的发丝间勾缠拉扯,声音柔下来,但每个字都带着刀:“你把自己搞这么脏,还想让我操你?”
说着,他放开池霖的头发,指尖恶意地往他穴口的伤口摸,摸得池霖唔唔地直躲,k在他伤口上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来划去,池霖疼痛的呻吟听得k报复欲满足了一点,其余要管乔止报复才够。
“想起来自己怎么乱搞的么?想起来没有嗯?”
池霖还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淫荡模样,眯着眼堵上k刻薄的嘴,被k强制地挣开了,池霖真是把锲而不舍做到极致,k拿看婊子的眼神瞪他,他就当一个恰如其分的婊子黏上来,勾引k跟他做爱。
k只得拿他被乔止搞得“半残不残”的右臂挡住池霖,被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撞得生疼,但k没做声,沉着脸,从口袋掏了两支软膏出来,是昨晚从乔止那抢来的药,现在却由他自降身份地给池霖上药。
k自我安慰,不早点给池霖上药,让他的烂逼长好,怎么让他再玩坏呢?
k这么想着,把自己定义成一个邪恶的吸血鬼,才说服自己打开药膏,挤了很多在池霖的逼上,完全超出标准用量,有泄愤的心思在里面。
清凉的软膏在肿胀发情还受伤的阴户上化开,池霖愉悦地哼叫起来,半支着上身,大张着双腿,扬起颈项,还随着k抹开药膏的动作摇晃臀部,一点不像个受伤的患者,而是个享受男人手淫的荡货。
k看见池霖的阴茎都勃起了,一张阴户滑腻腻的,不知道几分是药膏,几分是穴里的体液,他看池霖爽成这样,不爽到顶点,往池霖伤痕累累的穴口戳,恶声恶气:“骚不骚?”
池霖下体凉飕飕的,k的手指揉着他痒到不行的屄,又凉又爽,虽然手指在受伤的穴口打转,刺痛得厉害,但池霖知道自个儿是什么骚货,痛出快感来了。
“骚,你揉的地方最骚了。”
k本来就硬着的阴茎完全勃起了。
池霖忘我地呻吟着,k的手照顾着他下半张阴户,他就抚慰自己上半张,捻着自己的阴蒂,让k看着它涨得更大,让k看出它爽得战栗,池霖又撸了两把阴茎,在软软白嫩的腹部射得一塌糊涂,k是个如假包换的同性恋,他喜欢看漂亮阴茎,更喜欢看它射精的模样,池霖已经瘫倒在地上,顶着腰,攥着阴茎叫它射,脸上全是靡红,雪地都化开一片。
k揉上池霖粉红色的龟头,看池霖激动娇喘的模样,脸上隐忍到极点了,他扯着池霖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捂,池霖被他扯得坐起身,熟练到过头地拽开k的裤链,把那粗大滚烫的东西抓出来,k跪在他腿间,两人的身体插在一起,贴在一处,池霖动情地暇着眼睨他,咬住自个下唇,把本就红艳的唇色咬得更情欲,两手并用地给这根怒勃的大阴茎狠狠地撸,k额角冒出晶莹的热汗,闷哼都被池霖撸出来。
池霖两条腿圈紧k的腰,大小颜色对比鲜明的两根性器贴在一起,把k好听到不行的喘息声都磨蹭出来,k的睾丸还被池霖的阴缝含吮着,上面还有药膏的清凉,叫他性器得到冰火两重的乐趣。
k的愤怒被汹涌的情欲压下去,也遗忘了毒舌这个技能,两张嘴舌吻在一起,搅成了一体,津液都被吻出来,染湿了两人的嘴角,上面下面全是响亮的水声。
k也回撸着池霖的阴茎,对这精致的小东西有点爱不释手,他分指下去摸进了水液多到化开药膏的逼里,池霖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