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为什么没有两根鸡巴,手指不够,手指不够。”

“阿森好棒,好乖,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好会揉,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揉逼,我不要穿裤子了,你想玩就伸进来,我会流水给你,吃饭可以揉,洗澡可以揉,睡觉可以揉。”

“嗯我又喷水了!”

柏森:“操!”

他抱起池霖,让他屁股悬空,压他在墙上操,后穴淅淅沥沥地掉着水,被成结的狼鸡巴捅得啧啧响,没有子宫可以栓,柏森直进直出,那枚大结巴被柔软湿润的肠肉按摩得要坏掉了。柏森绷着后背射精,阴茎没停歇过,手也听池霖的话,把他小逼揉得又红又肿,让他不停地潮吹,不停地说骚话。

“阿森能不能把手都操进来,不够……不够……”“阴蒂好舒服,屁股也好舒服,阿森我想把逼送给你玩!”

“操!别说了,你想被我操死么?”

池霖吞着柏森的狼结,感觉整个腹部都被它扯上扯下,他再自己撸阴茎,这种快感激烈到前无古人,刺激到在柏森身上乱咬,狼叫都被操出来了。

柏森听着池霖嗷呜嗷呜,鸡巴涨大了好几倍,他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小狼,怎么操都解不了瘾,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嚼碎吞进肚子。

柏森射完精,抱着池霖压在墙上,一齐大口喘气,镇静了十几分钟才让浑身发麻的高潮往下降,池霖突然开始暴打柏森,一拳一拳地砸他:“谁叫你操我的!谁叫你操我的!”

柏森真是深刻体验他的出尔反尔,翻脸如翻书,虽然池霖打得没什么感觉,柏森还是故意吃痛叫两声,以博同情,不过池霖没停下一点拳风,柏森干脆不装疼了,抱着不撒手:“你屁股流水了,还给我撸,是你叫我操你的。”

说着手指又往馋得乱流水的阴户里摸,分开阴唇蹭了蹭里面的嫩肉,探进穴里勾穴口:“还没操这,给我。”

池霖扭着屁股躲柏森的手,拼命挣扎:“不给!不给操逼!我脸烂了!你来操什么!”

池霖推开柏森,往外跑,柏森从背后锁住他,委屈道:“你刚才不是这样,你喜欢我操你。”

池霖咬着牙:“你知道我是骚货,你拿鸡巴勾引我!”

“那我现在也勾引你,宝贝别动,我硬了,让我插进去。”

池霖不让柏森的鸡巴对准逼,柏森不好强迫他,容许他挣脱,看着他跑进客厅,跑进门廊,然后捂着脸气呼呼地冲他叫:“给我开门!”

柏森慢悠悠装好鸡巴,慢悠悠走过来,他眼睛斜着池霖漏精的屁股,两条白腿漏得都是,有一道都漏到脚后跟上。

让乔止好好看看。

柏森撑住大门,手指半天不按开门锁,他想跟池霖接个事后吻,但池霖跟他闹脾气,他只好在池霖屁股上拍了拍,揉两把:“去找乔止是吧,你找,这回我不会放手,他熬得过我么?”

柏森的手又堪堪往逼里摸,但同时解了门锁,池霖一溜烟从门缝逃走了。

他摔上柏森的门,冻得打了个激灵,柏森给他扒得只剩一件上衣挂在胳膊上,让他光着屁股,流着精出门,他知道柏森打什么如意算盘。

池霖这么娇气,被冻到会立马回来给他操。

池霖确实如他所想,真打算回去了,但是转过身,一股酒气劈头盖脸,池霖被拎起来往另头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