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眼皮垂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做过强迫人的事?更何况,也只有你还把她当做小孩子。”

看见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止住话音。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便明白了相辰明的言外之意。

他睁开眼睛,意识由于初醒还有些混沌,下身却传来一阵一阵过电似的舒爽麻痒。

性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紧紧包裹,轻轻一嗦,小腹便开始发紧。

相乐生又闭了闭眼,疑心自己仍在梦中。

“咕唧、咕唧”。

轻微的吞咽声从被子里传出来,钻进他的耳膜。

他的脸色变冷,抬手掀开被子,低下头,看见伏在他胯间的少女。

乌黑的发,泛着红晕的脸颊,吃力吞吐粗大性器的樱桃小口。

还有,完全赤裸的雪白娇躯。

被人抓了个现行,少女浑然不惧,抬起眼睛,不太熟练地做出一副媚态,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迷恋和仰慕。

她把嘴巴张到最大,也不过就吞下去一大半,软嫩的舌藏在口腔里,沿着柱身一下又一下地舔。

那勾魂的舌尖扫过冠状沟的时候,相乐生终于忍不住,低低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大多热爱让女人口交。

看着对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身下,把生殖器兼排泄器官吃进小嘴里,最淫乱最污秽的部位和干净的口腔发生碰撞,在和阴道极为相似的柔软甬道里毫不顾忌地大肆抽插,尽兴玷污,最后抵进深深的喉管里,射入浓稠的精液,再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事了。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这个尽心为他舔舐肉棒的女孩子,还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堂妹。

巨大的情欲与禁忌感,在相乐生苦心压抑的阴暗角落里搅动起万尺风波,本来坚不可摧的屏障,逐渐裂开一丝裂缝。

见他没有拒绝,相初蔓受到鼓舞,舔得越发卖力。

鼓起勇气爬床之前,她看过很多性爱视频,学习过各种各样的理论技巧,也悄悄用黄瓜练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