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了挪椅子,靠近相乐生,用讲述桃色新闻的语气,把郑代真和孟???魑?了祁峰争风吃醋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这不稀奇。”相乐生笑着叹了口气,“郑代真一直是那个性格,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看法。”

言语之中,听得出他对郑代真的做法并不赞同。

可他却从来没有干涉过自己和对方往来。

认真想想,结婚以来,相乐生确实践行了自己的承诺,给予她最大程度的自由。

白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无论如何,是她对不起他。

吃过饭,白凝主动请缨要去刷碗,却被相乐生拦住。

“玩了几天也累了,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睡会儿午觉吧。”他端着碗筷往厨房水槽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给你洗了葡萄,吃点水果,消消食再睡,不然又要胃疼了。”

白凝应了,想了一会儿,又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朗气息:“老公,一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相乐生笑得温柔:“乖,等我收拾完陪你一起休息,好不好?”

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出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爱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内疚,永远是维系爱情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物啊。

但是,即使饱含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