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笑道:“别胡说,乐生不是那样的人。”

干了亏心事的人,总会生出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对方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一行人来到鹤鸣洲温泉度假山庄,进入提前租好的别墅休息。

吃过午饭后,白凝换了轻便的服装,和郑代真去跑马场骑马。

马场足有五六个足球场大小,白凝选了匹温顺的小母马,跨坐上去,沿着外围缓慢游荡。

一个黑影风驰电掣般跑过来,走到近前时,“吁”了一声,强行将高大的黑色骏马逼停。

男人穿着身黑色的运动服,肩阔腰挺,肤色微黑的脸上波澜不惊:“阿凝。”

心慌如鼓,白凝牵紧缰绳,低低“嗯”了一声。

祁峰将速度调整成和她一致的步调,不紧不慢地和她连辔前行。

两个人不发一语,只有风吹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

虽然都是自小在一个大院里玩的朋友,但白凝和祁峰却算不上熟悉。

他少言寡语,又早早进了部队,这几年来,基本很少碰面。

再加上那一晚发生的乌龙事,此时此刻,白凝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她一直低着头,所以错过了祁峰看着她时露出的可怕表情。

贪婪,嗜血,行将失控。

“老公!你在那里干嘛啦?快来帮帮我,这马不听我的话!”娇嗲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白凝望过去,看见孟???鞅砬橛行┠芽础?

祁峰调转马头,向妻子的方向走过去,心却已经遗落在了白凝这里。

有一瞬间,白凝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若是她把祁峰收于裙下,孟???髦慌禄岜黄?死吧?

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了出去。

玩了一整个下午,每个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吃过晚饭,天色微微擦黑,白凝回房间换了泳装,前往露天汤池。

存了勾引祁峰的心思,郑代真大胆地穿了套十分暴露的比基尼,堪堪遮住三点部位,将劲爆惹火的好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看见白凝,笑嘻嘻地扑过来打闹:“阿凝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太保守了吧?”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要把白凝外面穿着的薄纱脱掉。

行动间,她故意加大动作幅度,让豪硕的双乳在祁峰的眼前晃来晃去,荡成令人发昏的雪白波浪。

白凝挣脱不过她的纠缠,只得顺势把外衣脱了,抬手虚虚掩住胸口,避免不慎走光。

她不遮还好,这么一遮,不免令祁峰想起那天夜里的销魂之感。

湿的穴,软的乳,还有媚态软嗓,无一不令他念念难忘。

从那天以后,所有的春梦,皆是因她而起。

祁峰的眼神暗了暗,紧身泳裤掩藏不住的一大团物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快速耸立,一柱擎天。

很快,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察觉到了这唯一男性的异常。

有如郑代真之流,难掩垂涎之色,光明正大咽口水的;有故作不知,却忍不住悄悄往他那里看了又看的;也有面红耳赤,内心里小鹿乱撞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有种直觉,他这样剧烈的反应,不是因为郑代真的撩拨,而是因为她自己。

奇异的虚荣感占据了她的内心。

这种心理,就好像是,你拥有一件你本来不甚在意的玩具,可因着其他小朋友的觊觎,这件普普通通的玩具,便忽然被赋予了许多额外价值,变得闪闪发亮起来。

“老公,你可真是的……”孟???鞣从?过来,强行打圆场,“人家都说了晚上会给你嘛,你着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