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会难受呢?

她不过是希望他换一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郑鸿宇果然停下动作,语气紧张:“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以为你会喜欢。”

白凝挑了挑眉。

竟然还是个大龄处男。

见她很久没有说话,他越发惶恐,高智商大脑拼命检索有限的性知识,终于开了窍,主动往后退:“让我用嘴帮你,好么?”

舌头总比手指软得多。

这个请求正中白凝下怀,她却欲拒还迎:“别……很脏的……”

“怎么会脏?”找到弥补的渠道,郑鸿宇高兴还来不及。

颀长的身体艰难地塞进椅子前面狭小的空间里,他跪在白凝脚下,轻柔地将她的双腿打开,头脸埋进去,刚开始还找不到章法,只敢一下又一下,虔诚地舔。

很快,白凝便受不住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带着泣声喊:“鸿宇……鸿宇……”

被她甜腻的叫声喊得内心火热,郑鸿宇逐渐加重力道,围着硬硬的肉粒舔了百余下,又将舌头绷直,钻进湿软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