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疼。
“是真的,你爸爸心里其实是惦记你的,只是不太习惯表达出来。”他直直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目光中满蓄温柔,“你妈妈又骂你了是吗?有没有打你?”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翻过手腕,果然看见手臂内侧明显的掐痕。
白凝连忙挡住伤痕,低着头沉默了会儿,对他的说辞已经信了几分,轻声道:“妈妈说爸爸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是真的吗?她说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爸爸不要我了,爸爸讨厌我……”
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掉起眼泪,却又觉得哭泣是很懦弱很没用的行为,抬手挡住眼睛。
看见她这样的哭法,相乐生觉得心里压抑得很,几乎喘不上来气。
他靠近她,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把此生所有的耐心都拿出来,不厌其烦地低声哄她,牵着她的左手,带她往车边走。
白凝哽咽着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是人贩子吗?”
她心里却涌起一个疯狂的想法,就算他是人贩子,连人贩子都比她妈妈对她好,跟着他走也无所谓。
年纪这么小,就这样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