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已经愈合却依然令人心惊的伤疤,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
江临捧住她的脸,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遍遍吻她。
流连过腰腹处一道长长的流弹擦痕,白凝终于隔着内裤,握上了他的性器。
那里似乎随着身高一起再发育了些,硬得硌手,烫得灼人。
他低低喘息着,乖顺地任由她浅浅套弄,在柔软的指腹刮过马眼时,终于忍不住,从扔到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诧异了一秒,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方才饭桌上一副毫无杂念的样子,却原来早有准备。
江临赧然一笑,解释道:“我……我想着万一有机会……”
说着,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耳朵变得更红。
坚硬的性器挺进温热水泽的时候,即便润滑充分,依旧给了白凝明显的饱胀感。
“江临……”她抬起双腿,勾紧了他的腰,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好撑……慢一点……”
年岁渐长,江临已经明白,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全信。
可他还是本能地听从了她的要求,劲腰缓慢摆动,插入一点又往后撤,如是反复,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着,吸吮着,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他才渐渐释放本性,激烈狂纵起来。
性器“噗叽噗叽”捣入水穴,蜜液四溅,大手紧握住弹滑的乳房,大力揉捏,他亲吻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红唇,将所有因他而起的暧昧呻吟与喘息吞进肚子里,刻在脑子里,留作以后细细回味。
情绪被感染,白凝也变得迷乱,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他不觉得痛,反而更加兴奋。
技巧熟练之后,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变得更久。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