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狂欢,痛快至极。
她哭得很厉害,自始至终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求救,可他却像疯了似的,死死压着她赤裸的娇躯,将性器一遍一遍深深扎根在她紧致湿软的体内,最后还射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他从癫狂之中醒来,已经铸成大错。
白凝面如死灰,长发披散,蜷缩在角落里,无论他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没有说一个字。
趁着他给她倒热水的当口,她忽然赤着脚冲向阳台,爬到窗台往下跳。
游季中吓了个半死,将杯子扔在地上,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上来。
白凝终于哭出声,嗓音嘶哑,抽抽噎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我脏……嫌我放荡……可是……我和我前夫只是利益婚姻,一直貌合神离,我对季同动了心,是我的错吗?忍痛回归家庭,是我的错吗?被前夫抛弃,为了救我爸爸,答应和你的交易,跟季同结婚,是我的错吗?就连……就连被你这个……季同最信赖的大哥强奸……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我知道你们只是把我当成季同的玩具……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游季中如遭雷击,深感无地自容。
她说破了他心底不堪的念头,他敢于下手,除了真的对她动了心,未尝没有误解她、轻视她,觉得她人尽可夫的想法。
他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到最后反而是她心生不忍,拦下他的动作,红肿着眼睛说出原谅他的话。
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为了保护游季同,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将这件事彻底揭过去。
可到后来,放不下的反而是他。
回国后的这两个月,他做过许多场梦,每一个梦里都有她的身影。
有时候是那个狂乱的夜晚,他不知餍足地索要她,占有她;有时候是那个清晨,她哭得累极,倒在他怀里睡去,美丽又柔弱,令他心疼亦心折;又有时候,他梦见自己站在弟弟的视角,看她笑靥如花,仰着脸和他亲密无间地撒娇,又踮起脚亲他的唇。
明知不可为,却控制不住背德的念头,却更加渴望向她靠近。
他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知道了她回来的消息,一秒钟也不能多等,找尽借口推掉重要会议,一路风驰电掣赶过来接她。
直到此时此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落到实处。
“大哥,求你……我们真的不能再……”白凝的眼圈都开始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