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腐烂堕落。”想起相辰明对待相初蔓的诸般手段,相乐生也觉齿冷,便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白凝听,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愿意被他拍下裸照视频,发到他那个圈子里,供别的男人欣赏传看,意淫自慰吗?你愿意被他灌酒下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被他带过来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笼络的客户高官们迷奸轮奸吗?还是说――”

单是把那些暗黑肮脏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联想一瞬,相乐生便觉得呼吸困难,要缓一缓才能说下去:“你想被他哄着嗑药,沦为一具行尸走肉,只要毒瘾犯了,便不顾你的尊严脸面,任他驱使践踏,像条下三滥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他很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但方才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的时候,他连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确切地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向往的是什么。”低头看见白凝腿间不小心撞出的红痕,相乐生心头一软,话语也软和下来,性器却还是坚硬地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你已经拥有很多人的爱,你将来会拥有更多。你这么美丽,这么骄傲,本来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温柔的真心。所以,你难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这么迫切,这么着急,而是试着去挑拣,去甄选,对于那些不够优秀的,甚至居心叵测的,毫不犹豫地丢弃吗?”

白凝一时听得痴了。

她试探什么,想得到什么,他总以十倍回馈于她。

眼圈红了红,她抵住他的额头,难得的服了软:“老公,你别生气,是我不好……”她不该害他担心,更残忍自私地试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关系的主导者,你明白吗?”相乐生叹了口气,把她从桌上抱下,捧在怀里抽插,动作缓了许多,也终于开始照顾她的敏感点,“我希望你将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动献上红唇,缠绵地吻他,双腿夹紧了他窄瘦的腰身,小穴也讨好地主动吮吸粗长的阴茎:“老公,谢谢你,我记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朦朦胧胧存在于脑海里的念头,被他拨云见日,提点得越发剔透。

是的,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过的承诺。”男人端稳了她弹软的臀瓣,低头看沾满黏液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捣进去,似乎无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离,“所有的自由终究要有限度,你可以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但我还是要适当地约束你,监督你,提醒你。像今天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出现第二次,像二哥这种危险人物,你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你能接受吗?”

白凝轻轻点头,眼角落下两颗珠泪。

其实,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挣扎、困惑、反叛、迷失,最想要的还是一个真真切切关心她、宽严相济管束她的人。

他给她的每一分关怀,都无限贴合她需求;他施加的每一分管束,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获益,而是希望她成为更加随心所欲、更加快乐、更加美好的她自己。

相乐生最怕她哭。

他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态度过于严厉,方才下手又是不是过重,便停下交合的动作,把她放在椅子里,弯腰搂住她,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