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棘手的情况,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这样想着,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实的笑容,嗓子里出于惯性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握紧了笔筒准备出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胳膊,办公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面沉似水,却又快又稳地将房门关上,不给外界一点儿窥破此间春色的机会。

门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见相乐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见血便能解决,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场面却还是稳得住,慢条斯理地离开白凝那已经被他舔得发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湿漉漉沾满淫液的脸,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得透彻。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里占弟妹便宜是不对,但打断骨头连着筋,相乐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对方若愤怒地质问他,他就将过错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说自己是被她勾引,才会犯错。

男人抵不住红粉诱惑,算不上什么丑事,甚至可以包装为风流韵事。

至于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肯定不敢反驳,往后说不得还要主动上门求操,好让他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