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凝在她心神恍惚之际,丢出了一块糖果。

掺着玻璃渣和刀子的糖,归根结底也是糖。

她纵容了相乐生的残暴作为,与此同时,给了殷又菱一线生机。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虎口掐住少女的下巴,迫她仰起脸看向白凝,笑道:“你姐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除了和我们一起玩,你觉得你还有第二个这样近距离亲近她的机会吗?”

他说得残忍,却也是事实。

她已经不可能独占,只能选择共享,化干戈为玉帛。

凝固的黑色琥珀终于动了动,殷又菱完全被男人的话语蛊惑,狂热偏执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嘴唇哆嗦着:“可……可以吗?”

她已经一败涂地,没想到绝处逢生,还能拥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就算要忍受被相乐生操干的痛苦,她也甘之如饴。

白凝微微点头,双手撑住身后衣柜的夹层隔板,腾空坐了上去。

相乐生操着殷又菱往前挪了一步,令她从白凝的双腿间爬过去,钻进下层的衣柜里,大手顺势扶住白凝的腿,一路上爬。

女人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头和他柔情蜜意地接吻,嘴角勾起如出一辙的冰冷弧度。

和恶魔做了交易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底下的柜子里摆着几叠衣物,都是女款,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殷又菱将血迹已经干涸的头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娇嫩青涩的身子一阵凉一阵热。

热是因为,压在心间多年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她将真心全部送上,虽然过程多有波折,但目前看来似乎已经被白凝接受,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和白凝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本身已经令她的血液疯狂沸腾。

冷是因为,一直牢牢楔入身体的男性生殖器,此刻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甬道里的处子之血早被丝巾吸干,重新变得干涩,每一次抽动,都不啻于凌迟。

她痛苦地呜咽着,用牙齿咬开被自己系成死结的领带,抓住一件浅紫色的女式衬衣堵在嘴里,不断给自己洗脑,哄骗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其实是一根情趣按摩棒,另一端握在姐姐的手里。

是姐姐在操自己,相乐生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终于稍微湿润了些,筛糠一样的抖动也缓和了点儿。

柜子的上半部分,却是完完全全的热烈。

唇舌亲密纠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口水声,大掌抚摸过女人的长腿,熟练地脱去睡裤,拉着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打开。

相乐生恋恋不舍地松开白凝的红唇,腰胯操弄不停,俊脸却贴上她散发着幽秘香气的花穴,深深嗅了一口。

或许是男人此时的表情太色气,也或许是亲眼看着他“惩戒”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与残忍太迷人,花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液体越来越多,汇聚在一处,逐渐往下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