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比强奸一个具有百合倾向的少女,把独属于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她幽闭的花穴,污染从未有人进驻过的处女地,所更残忍的了。

这不是交欢,是惩戒。

相乐生残忍地笑了,薄唇轻启,戳破她的幻想:“你真以为,你的好姐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殷又菱立刻慌了。

她怀疑地看着相乐生,想到刚才白凝口中的“脏”字,不愿又不得不联想到自己身上,仓皇否认:“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相乐生将她推倒在地,俯下身用犬交式的体位继续操干紧致非常的花穴,左手伸到她胸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鲜明的指痕,讽刺道:“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殷又菱又开始吐了。

她一边干呕一边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裤腿,泪流满面:“姐姐……姐姐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体来陷害别人?我图什么呀……姐姐……你救救我呀……”

她爬一步,相乐生便跟着插一下,脸上不见情欲,维持着一贯的清冷。

看见她的手抓住白凝,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拽回怀里,掐着她的下巴,扯着她小巧的奶头,拉得挺翘的大奶子变了形,笑道:“图什么?不就图你姐姐这个人么?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绕这么大圈子,既折腾,又讨不了好,到最后还让你姐姐讨厌你,又蠢又坏。”

殷又菱浑身僵硬,忽然不敢抬头看白凝的眼睛。

她的计划如此周密,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她那些不能说的恋慕,白凝全都知道了吗?今日这一场自以为是的大戏,原来她竟是唯一的戏子和跳梁小丑吗?

不,这不可能!

一只柔软的手落下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白凝目露惋惜:“我本来是真的想拿你当妹妹的。”

看似悲天悯人,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阴谋败露,殷又菱整个人都懵了。

心底翻卷而起的不安与恐惧足以暂时抵消掉被情敌?H弄的恶心与不适,她仰头痴迷地蹭着白凝的手心,哭道:“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生我的气,我是太喜欢你才一时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她已经满盘皆输。

是,她还有扯着相乐生一起下地狱的能力,可白凝已经识破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只会对她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