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

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

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

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

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

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

白凝不动声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

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呢。”

“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