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便立志做相家最遗世独立、鹤立鸡群的一个存在,就算内心的兽如何挣扎嘶吼,甚至屡屡打破界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
以前的他,全凭自制力苦苦支撑,而现在……情况发生了些变化。
他有了白凝。
不是夫妻关系层面的拥有,而是获得一个完全洞悉他所有阴暗面与不能说秘密的――战友与同伴。
他甚至可以将自己最不设防的后背交给她。
驾驭这头野兽的重担,自然也可以请她帮忙分担一部分。
有她看着,他会轻松许多,也会有底气许多。
因着血缘的天然吸引、相初蔓的鲜嫩美貌和她对他盲目执着的爱恋,若说没有一点儿动摇,也不现实。
可她被相辰明捷足先登,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人又蠢笨,不懂分寸,他给她点儿颜色,她说不定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白凝面前耀武扬威,给白凝添堵;再加上一旦跨过这条底线,就等同于在承认他的失败与无能。从各种角度来说,动相初蔓,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相乐生理智又冷血地考虑过一个回合,更加坚定了对堂妹退避三舍的想法,双手捞起白凝往上坐了坐,分开的双腿恰好圈住她,胯下勃起的阳物也顶住她的后腰。
白凝回头瞪他,果断掐灭他的色心:“不行。”
“……”相乐生颇为挫败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舔跳动的动脉,不高兴地收紧她的腰肢,语气有些委屈,“我早上都没吃饭……”
白凝对他少见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声音放软:“对不起,我早上不小心起晚了,给你带了早饭,我去帮你热热……”
相乐生不肯放手,腰臀模拟性交的动作往前顶了顶,哑声道:“我只想吃你……”
“真的不行。”白凝在这方面态度坚定,“至少要等下周,还得看你的身体恢复情况。”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相乐生不依不饶,胡搅蛮缠,邪肆的俊脸紧贴着她调笑,“老婆,我现在就能把你操喷,你信不信?”
“别闹啦。”白凝压根不接他的话茬,扭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儿,“你要是觉得闷,我下午借轮椅推你出去转转。”
胸口被他用力抓了几把,白凝又羞又怒地把他钻进她裙子里的大手拽了出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削苹果。
相乐生重新躺回去,侧身看着女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欣赏了会儿,到底忍不住,问道:“老婆,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虽然吃醋,他还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
掌控欲太强是一种病,而他显然不打算治。
白凝抬眼看看他:“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