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肺都快要气炸了。
可他似乎没资格发脾气。
她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针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他要是愣头青一样冲上去指责她,或者强行?H弄她,以白凝柔中带刚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被他压服,甚至有可能翻脸无情,将他三振出局。
他不敢冒这个险。
算了,流水的炮友,铁打的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绿帽子……相乐生戴得,他自然也可以。
祁峰强行想开,横在半空准备揍人的粗壮胳膊又收回来,扯开外套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在转瞬之间扒了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长腿一跨上了床。
女上位的姿势格外耗体力,白凝很快力竭,死死夹着少年阴茎的甬道却还没到高潮。
她停下动作,娇喘吁吁,手指在男孩子手感极好的腹肌上流连。
江临被她夹弄得魂飞天际,手臂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仰着,衔着她的嫩乳啜吸,无尽缠绵。
两个人沉沦忘我,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大床晃动了一下,炽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住白凝,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男人带着胡茬的脸凑过来香了她一口,语气热烈又流氓:“宝贝儿骚货,想哥哥没有?”
白凝猝然受惊,阴道急剧收缩,夹得江临又痛苦又激动地哼了一声。
男孩子睁大迷离的眼睛,本能地弹起身抱她,像还没成年却急于护食的野兽,声音里带了杀意:“放开她!”
祁峰眯了眯眼,认出江临的身份。
啧,这狗胆包天的小兔崽子,鸡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想跟他下战书?
今天晚上他就让小崽子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