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爬了满脸,她哭得肝肠寸断,悲恸欲绝。

为别的男人哭。

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下,祁峰表情复杂,到底忍不住心疼,俯下身来抱她。

紧实有力的胳臂轻而易举将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赤裸的后背,顺着脊骨往下一遍又一遍地顺,他哑声道:“阿凝,别哭了……”

所有情绪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白凝瞬间崩溃,渐渐哭出声音,小手攥紧拳头,抵在他炽热健壮的肩膀上:“乐生……乐生他会不会死……”

祁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本以为他是最后的赢家,没想到早就输了个彻底。

为她出生入死过那么一回,从此以后,再想把相乐生从她心上和身边拔除,只怕是再也不能了。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次输得心服口服。

他舍不得也放不下她,又搞不过相乐生,除了退而求其次,回到原来的炮友位置,还有别的办法吗?

真他妈操蛋。

暗挫挫的喜悦情绪烟消云散,祁峰粗声粗气哄她:“他还能说那么多屁……”

他把脏字咽回去,换了个说辞:“那么多话,受的一定不是致命伤,去医院做个小手术就没事了,别再哭了,好吗?”

他的内心早就酸成一缸三十年发酵的陈醋。

妈的,挨一枪子儿换阿凝这么多眼泪,真值。

他当时怎么就没抢到这么好的机会?

白凝红肿着眼睛点头,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和他确认:“真的没事吗?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看到医护人员?他们会不会耽误救援……”

她越想越不安,在祁峰怀里挣扎着想要下车:“不行,我得回去……”新一波药效却在此时疯狂席卷过来,刺激得她双腿一软,正正坐在祁峰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上,压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祁峰忍无可忍,掰着她的大腿,挺腰往穴里送,嘴里还要装模作样地哄她:“阿凝,你听我说,相乐生那么老奸巨……”

他又咳嗽一声,捏着鼻子夸情敌:“深谋远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后面的事,你跑过去,除了让他担心,没有太大意义,再说……”

龟头被蠕动着的穴肉吸了一口,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身抖了抖,才说下去:“就算真的要去,总得找身衣服穿吧?你身上的药也得解吧?你配合配合我,咱们速战速决行么?结束后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为了吃口肉,他难得地绞尽脑汁和她说软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生怕她不肯。

白凝沉默了会儿,将祁峰的心吊得高高,终于松了口:“你……你戴套。”

她的避孕药早被相乐生“毁尸灭迹”,又知道相乐生百般叮嘱也是为她好。

如蒙大赦,祁峰不敢拂她的意,将鸡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在车里翻找一番,找出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连撕带咬地将包装扯开。

透明的薄膜箍在勃张的性器上,尺寸大小正合适,祁峰心里的醋又酸了一重,抬着白凝的腿把她往胯下拖了拖,迫不及待地往里入。

饱受折磨的花穴终于迎来解药,白凝轻叫了一声,仰面躺倒,被他插了个满满当当。

又热又紧的嫩肉密密实实裹上来,无数个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齐齐吻上坚实的柱身,令祁峰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阿凝,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硬汉难得低了头,为自己龌龊的伎俩与自私险恶的用心,“你别再生我气了,成不成?”

他怕她说出难听话,扣紧她的腰肢,深抽猛送起来。

硕大的尺寸带来强烈的摩擦感,火花噼里啪啦一路燃到天灵盖,倾洒出来的淫液飞溅到光滑的真皮座椅上,令雪白的身子直打滑,顺着男人的动作前后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