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跟着挤进来,坐在她身边,掏出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紧紧捆了起来。

前面另外坐了两个人,一人开车,另一人肆无忌惮地翻起她的手提包和车里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她便恢复到清醒状态。

手机已经被袭击她的男人没收,她忍着后颈泛起的火辣辣的疼痛,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悄悄打量四周。

“妈的,包里没装多少现金,就几百块钱。”副驾驶位的男人操着一口公鸭嗓,大剌剌地将钱包里的卡一张张掏出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挑拣出银行卡,揣到口袋里,“待会儿动手前,问问这娘儿们密码多少,能赚一笔是一笔。”

开车的男人明显是这三人中的老大,声音嘶哑,阴戾与狠毒仿佛淬在每一个字眼里:“刚才我砸玻璃的时候,她正给人打电话,那边估计已经报警了。咱们动作快点,干完这票立刻走人,飞机票我已经给你俩买好了,在外面待个三年五年再回来,保你们安全。对了,耗子,把手机卡抠出来扔了,避免条子定位;斧头,看看她醒了没有,把她嘴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