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惊喜,他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喜欢上她的每一面。

“不行……”白凝仍在负隅顽抗。

尿失禁什么的,实在太过肮脏污秽,是清醒状态下的她所绝不能允许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

略微沉吟了一下,相乐生想通了她内心的忧虑,转身坐在马桶上,把她翻了个个儿,抱坐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性器再度插入因隐忍而更加紧致的穴,小腹也密密实实贴紧。

他低头吸了吸她胸口的红果,诱惑道:“老婆,我让你尿我身上怎么样?”

白凝睁大眼睛,软穴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缩,吸得男人低喘出声。

许多动物,都会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

热淋淋的一滩体液浇下,对方身上便充斥着你独有的气味,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已经拥有主人。

如今,将这个独特权力送到她手里的……是相乐生。

清清冷冷、爱洁挑剔,又心志强大到难以掌控的男人,欢迎她污染他,标记他。

这巨大的诱惑令她着魔,根本无力抵抗。

“不……”言不由衷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便被他狠掐了一把。

似是看到了她脑袋上隐形的恶魔小耳朵正在兴奋地抖动,相乐生探了两根手指下去,捉着鼓鼓的小肉核泄愤似的揉,语调上挑,毫不留情拆穿她的真实想法:“还装?”

白凝羞愤地攀紧他的肩膀,深呼吸几口气,尝试着放松身体,在他变本加厉刺激尿道孔的动作之下,濒临泄洪。

最后关头,她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轻声喊:“老公……”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回应。

男人将蛰伏多时的性器用力刺入,狠狠吻住她,埋在贝肉里的指腹施压,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滚烫的热流浇在他腹部,顺着缝隙往耻骨间、大腿处流淌,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一会儿。

白凝害羞得俏脸红透,埋在他肩头不肯动弹,也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