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裎相对。
神魂相授。
白凝重新爬上来,空调的温度再高,赤裸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冷意。
他的身上也不算温热,却令她如鱼得水,倍感惬意。
她舔了舔他棱角分明的唇瓣,舌尖描摹轮廓,轻轻扫过一遍。
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住,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腰身,只差一点儿便能直入神仙洞府,却被她调皮地躲了过去。
他哑声道:“老婆,宝贝儿,让我进去,我忍不住了。”
耳根滚烫,白凝压住体内重新席卷而来的空虚和瘙痒,笑吟吟地摇头:“你求我。”
“求你。”相乐生从善如流,毫无思想包袱,“老婆,我想操你。”
湿热的小嘴儿浅浅含住坚硕的龟头,白凝扭动着腰肢,徐徐往下坐了一寸,堪堪把龟头吃进去,阴道口卡住敏感的冠状沟,轻轻一收,咬得相乐生控制不住地低嘶一声。
“老公,到底是谁操谁呀?”她的眼神又邪又媚,撩得相乐生心火旺盛,不管不顾地狠狠往上顶了一把,一口气捅进去大半根。
“嗯……”巨大的侵入感与满足感令白凝浑身酥软,差点稳不住重心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隐忍已久的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温热的水液悄无声息地顺着阴茎上的青筋漫过来,将他浸泡在里面。
犹如倦鸟归巢,鱼入大海,相乐生舒爽至极地长叹一口气,不知足地继续挺动腰身。
白凝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娇嗔道:“老公,你不要动。”
“……好。”相乐生强忍着停下动作,素来清冷的眼眸染上浓重欲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喉结不住滚动。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有如实质地刷过白凝敏感的秘处,令她呼吸加促,春潮涌动。
双腿分踩在男人腰侧的地上,雪足赤裸,脚尖点地,她控制着腰臀将男人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入体内,完全结合之后,又缓缓撤回,让沾满了蜜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如是适应了十几个回合,相乐生被她磨人的动作折腾得暗咬牙关,正准备出声催促,却见她突然加快速度,借着重力的作用一口气套到阴茎根部,又毫无停顿地抽离到龟头部位,直上直下地激烈套弄起来。
“唔……”相乐生发出声闷哼,额角现出隐隐的青筋,连缓几口气捱过这波汹涌的快感,才说出称赞的话,“老婆好棒……再快一点儿。”
他倒是会提要求。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拿出争强好胜的劲头,提高速度的同时,收缩着阴道重重夹了他好几下,套弄得累了时,又将性器收裹在最深处,卡住又小又韧的宫颈口,腰肢画着圈缓缓地磨。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固然令相乐生精关松动,险些失守,可也在同一时刻令白凝娇吟出声,酸软脱力。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撑起双腿,架住白凝的后背,好让她不那么辛苦,嘴上却说着不饶人的话:“老婆,是不是不行了?还是松开,换我来吧。”
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已经在充沛的润滑和快速的捣弄中生出团团白沫,像肥皂花一样涂在缠绕在一起的毛发上,发出微腥的催情气味。
白凝不服输地提起力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喘着气道:“谁说我不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床上的时候,最忌讳说女人不行……啊!”
相乐生轻而易举地将手上的领带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顺着姿势的变化更深地捅进去,顶着尽头的宫口狠狠戳刺两下,又转移了阵地,往另一处敏感点捣弄。
他制住女人反抗的动作,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她几十下,勉强解了点儿渴,牙齿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