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没事。”

江临如何肯相信?

可是……白凝摆明了不希望他插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过多干涉。

少年黯然地站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一门之隔的里面,相乐生已经在女人微弱的抗拒之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小腿处。

白凝夹紧了男人插到腿心那不老实的手,小声嗔道:“乐生,去……去里面……”

“你不放松,我怎么去里面?”相乐生有意曲解她的话语,指腹就势在滑腻的肌肤上轻抚,摸到湿热的液体之后,脸上的笑容又大了些。

白凝甚少看见他这样丝毫不加克制的开朗面容,只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与迷人,像月之光华,像太阳之影,矛盾又充满诱惑,令她无力抵抗。

相乐生身躯下压,用双腿撑开了女人的身体,食指勾了把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借着润滑往那张久违了的小嘴里顶,享受着密密匝匝的咬合,语调邪气:“你今天和外面那个做过没有?”

小穴咬得更紧,白凝还不能适应他过于巨大的反差,红着脸摇头:“相乐生,你别这样……”

“哪样?”相乐生将不要脸的作风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指破开紧箍的软肉,精准地找到微硬的突起,用指节用力顶了两下,“不要这样?”

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掀卷到胸口上方,隔着淡紫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乳珠,语气越发不正经:“还是不要这样?”

白凝低低呻吟出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欲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