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极冷漠地上下扫视了他一个回合,发出下一个指令:“靠墙,把衣服脱掉。”
江临依言照做,后背贴墙,T恤离了身,露出精健布满肌肉的好身材。
发达的胸肌,规规整整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肚脐下方是两条线条清晰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宽松裤子和皮带遮盖住的布料下方。
接近黄金比例的身板,配合着干净单纯的少年脸,构成强力的春药。
迷彩服掩盖着的真空下体已经悄悄湿透,白凝并紧双腿,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甚至更冷漠了几分,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江临喉结快速滚动,两只手有些颤抖地解开皮带扣。
在他近乎为零的性经验里,在异性面前主动裸露身体,还是一件十分羞耻、乃至于有些污秽的事情。
可她想看,他就必须照做。
他不想再被她抛弃。
裤子松松垮垮地落在地上,血气方刚的性器早就完全勃起,几乎要撑破黑色的内裤冒出头来。
他的大腿上也充斥着肌肉,小麦色的肌肤,骨骼修长,满蓄年轻蓬勃的力量。
江临有些拘谨地将鞋袜脱下,连着衣物一起叠好,放在一旁。
他光着脚踩在浅褐色的木地板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脸上的红彻底弥漫开来,将身上的皮肤都染成粉红色,胸口两颗同样粉粉红红的小奶头因紧张而鼓起,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白凝持枪走近,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有如女王一般扬起高傲的头颅,发出下一个指令:“跪下。”
第二百二十五章Blood Shot(白凝X江临肉渣)
男儿膝下有黄金。
做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摆出投降姿势已经是千不该万不该,更遑论下跪。
模拟“被俘”训练的时候,就算经受过长达三天的拷打刑讯,他也从未向对方低头屈服过。
可还有一句话,叫做――
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似乎……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江临深吸一口气,双膝以很慢很慢的速度逐渐弯曲,跪在女人脚下。
短短的寸头根根竖起,看起来毛茸茸的,眼角眉梢布满了俯首帖耳的臣服意味。
腰杆因为军队里训练出的本能,依然绷成一条直线,双腿微分,腿间布料里那完全勃起的性器,硬挺成同样笔直的一根,极具存在感地矗立着。
白凝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反应。
唇间逸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她抬起脚尖,虚虚地点了点他的内裤:“这里怎么不脱?”
柔和的嗓音拐了一个调,带了令人筋骨酥痒的妩媚:“里面藏了什么?武器,还是情报?”
江临的耳根火辣辣地烧起来。
不止耳朵,就连鼻腔里也拱起一团热气,闹哄哄地往外涌。
若不是没有实质性的液体滴落,他几乎要疑心自己正在流鼻血。
“什、什么都没有藏。”因害羞而低了好几个度的少年音响起,清澈悦耳,像山间静静淌过溪石的泉水。
“还敢撒谎。”白凝用了点儿力道,踩住脆弱的龟头碾了碾,激得男孩子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是什么?”她故作不知地抬手,枪口直直抵向他的眉心,“快交出来!”
交出来……
是……把内裤也脱掉的意思么?
江临昏昏沉沉地向前低了低头,把自己往可怕的枪械上又送了送,因紧张和羞耻而发麻发僵的两只手摸索着抓住松紧裤腰,动作微微停顿。
她太美丽,太高贵,有如清冷遥远的月光,他再怎么拼命追赶,也只是停留在地球的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