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操完妹妹,又回过头来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过身来,让姐妹二人在亲密舌吻的同时,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边互磨,一边轮流挨操。

如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两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放纵的浓烈气味。

女孩子们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体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溅的淫水、腥膻浓白的精液。

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后现场,相乐生却忽觉意兴阑珊。

他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

不管他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泄欲,无论他再睡多少个女人,给多鲜嫩多漂亮的小姑娘开苞,白凝都没有兴趣知道。

就算被动地知道了,她也不会吃醋、生气、伤心,不会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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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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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脱缰》的主角是我写过最复杂的人物,相乐生又渣又自负,白凝又婊又浪,这两个无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我没办法强行美化他们,把他们写成普世认同的完美形象,也没办法强行按头,让他们不经过任何心理斗争和转变过程就重修旧好,happy ending。

我其实蛮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灵魂,我只是他们人生轨迹的记录者罢了,并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们的许多诉求,我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你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骂渣男也好,骂浪女也罢,囤文也好,弃文也罢,我还是会坚持写我想写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这本书。

第二百二十二章私恋失调(江临个人章节,不喜勿买)

冬夜长,山里的夜晚更像怎么也熬不出头的样子。

早上六点钟,天空仍然浸着浓烈的墨色,寒风刮在脸上,像看不见的刀刃,不一会儿便吹得人阴冷冷的疼。

响亮的哨声里,一排排着装整齐的新兵背着厚重的背包,大声喊着口号,小跑着往军区门口奔去,开始了为期一天的越野拉练。

位于队伍排头位置的江临机械地迈动步伐,心神恍惚。

距离被白凝抛弃在草地上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日。

首长出差回来,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责问他,批评他,反而另调了同宿舍的方晨阳过去待命。

他的心里,像被剜掉一大块似的,空落落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更难受的,是每天晚上临近熄灯时分的那一段时间。

他坐在上铺的床上,无数次地看向门口,因为每一次响动而紧张地注目,又因为每次进来的人都不是方晨阳而心惊肉跳。

江临控制不住地去想,此时此刻,白凝正在和方晨阳做什么。

她也会对他笑吗?也会温言软语地和他说话吗?

她会不会也让他帮忙烧洗澡水?错过了锁门的时间,她难道也要内里真空、只穿件单薄的睡袍,帮方晨阳铺床吗?

她是不是还会做更过分的事,亲吻、拥抱,隔着裤子抚弄那人的性器,勾得对方神魂颠倒?

江临毫不怀疑,她有这种动机,也有这种魅力。

每一次猜想,都无异于漫长而痛苦的凌迟,他明亮的眼眸一点点黯淡下去,手掌紧握床边的护栏,青筋暴露,恨不得将钢铁生生捏断。

直到